但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程蕴抿嘴笑了笑:“不瞒崔大公子说,我见到崔大公子第一眼,便觉得崔大公子十分眼熟,想来是我和崔大公子以前见过也不一定。”
崔良域怔了怔,以前见过?他一直待在五明山上,怎么可能见过?
丁邑修好马车走了过来,粗声粗气打断他们的话:“程三姑娘,马车已经修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吧?再待下去天都要黑了!”
程蕴怀疑地看向他:“你确定?”
怎么您这是还想继续待下去?
丁邑冷笑:“我确定。”我确定这姓崔的马车走上一段路便会散架。
什么玩意儿,也配让他给他修马车。
程蕴叹了口气,惋惜地看向崔良域:“既如此,我便先走了。”
崔良域笑着道:“程三姑娘慢走,等我回了京,定去府上道谢。”
程蕴点点头,重新上了马车,当车帘将崔良域那张脸隔绝在外,她脸上的神情变得漠然。
她原本想着,这一世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但没有想到他们之间这么有缘,既然他冲上前来,那么她就没有理由放过他。
…
…
回到京城时天色已近黄昏,丁邑将程蕴送到程家,立马转身回了薛家。
清圆看着他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扶着程蕴进了府。
程蕴刚一进门,便察觉府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她不动声色,脚步急促地前往荣辉堂。
丫鬟通报后打起帘子让她进去。
程蕴进了屋子,扑通一声跪下,两眼含着泪望向坐在上首的程老夫人,哽咽道:“祖母……孙女不孝……”
程老夫人只觉脑仁疼:“你哭什么?”
程蕴忍住泪:“孙女又让祖母劳神费心了,都是孙女不好。”
程老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事情都发生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程蕴低下头抽抽噎噎道:“话虽如此,可若是孙女安安分分待在家中,便不会闹出这种事,孙女如今回想起来,仍旧怕得紧。”
她抬起脸,一脸正气:“可尽管如此,就算重来一次,孙女还是会这么做。只因为寺中方丈和孙女说,这在佛祖跟前亲手抄的佛经,供奉在佛前,佛祖便能看到孙女的诚意,是一定会保佑祖母平安的,孙女为了祖母,受点惊吓又有何妨?”
程老夫人似笑非笑:“你这受了一次惊吓便跑得不见了踪影,这要再来一次,你该怎么办?”
程蕴闻言脸都吓白了,却倔强道:“有佛祖保佑,肯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程老夫人喝了口茶,眯着眼睛慢悠悠道:“你现在可以给我说道说道,你到底跑去哪里了吗?”
程蕴低下头扭着帕子,羞赧道:“这还都是因为薛大公子,他替我分析利弊,说这要害我的人肯定就在程家,我要是傻了吧唧的回了程家,指不定会再次遇害。薛大公子说不如趁此时将那害我之人揪出来,于是让我去他在京郊的庄子上住几天。”
程老夫人傻眼:“他让你去你就去了?”
她这个孙女什么情况?平常看起来不是有几分聪明的吗?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犯傻?他让你去你就去,你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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