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毅离开黄忠府邸的时候,那远在广宗战场的北中郎将卢植,却非常的烦躁与不安。
原来,正在卢植与广宗汉军,将那广宗黄巾贼军围困的时候,朝廷却派来一个小黄门左丰。
名义是体探,暗地里却向那卢植索要财物。
卢植知道,那左丰乃是十常侍身边的红人。
广宗汉军,营寨!
那左丰相貌清秀,却扯着公鸭嗓子,阴阳怪气的道:“北中郎将,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十常侍,如果,你不孝敬十常侍,他日,可不要后悔。”
这句话,透着一股威胁的意思。
卢植闻言,心中无比纠结,而营帐内的众将士,却对那左丰怒目而视。
左丰察觉到众将士的不满,虽然心有余悸,却仗着拥有十常侍这张王牌,便露出有恃无恐之色。
卢植闻言,仰天一叹,道:“军粮尚有缺少,哪里还有钱财供奉十常侍?还请回去告知十常侍,等击败黄巾贼军,卢植便到洛阳请罪。”
左丰闻言,神色骤变,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久,那卢植还真如死猪不怕开水烫。
顿时,左丰沉声道:“看来,中郎将是想被锁拿洛阳吗?”
卢植本来就在盛怒之下,只是碍于十常侍而不敢得罪左丰。
闻听此言,那刚直不阿的卢植,厉声喝道:“军营重地,岂容你一个阉党在此放肆?”
左丰瞪大眼睛看向卢植,他竟然直呼自己是阉党?
他怀恨在心的道:“好,我明白了,卢大人是说十常侍亦是阉党吗?”
卢植胸口腾腾火起,他怒目而视,使得左丰心中一凛,不禁后退几步。
卢植终究没下狠心,他一扫众将士,喝道:“将这阉党赶出去。”
“诺!”
那众将士早就看不惯左丰,纷纷拔出腰刀,瞪视左丰。
左丰知道此地距离洛阳太远,假如卢植将他杀了,也不会被人察觉。
他仓皇逃窜,逃出营寨,引来那些武将的嘲讽大笑。
卢植却知道此时放了左丰,他必然会禀告十常侍。
而那十常侍本就忌惮他们这些武将,所以,卢植顿觉自己生死未卜。
那身旁的一员武将,低声道:“将军,不如将左丰斩杀,免得他到洛阳,乱嚼舌根。”
卢植闻言,深深一叹,颇为无奈的道:“他乃是奉命体探,假如被杀,十常侍定会怪罪,众将听令,严守广宗,免得黄巾贼军突围出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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