棤龄的头发在风中飞着。
前几日聊着聊着,他跟我说起濮白带他回来的原因和他的身世。
棤龄是婺州望族乐正氏的幺子,母亲是梅夫人,听到这时,我有点耳熟,“梅夫人似乎是别雎门上一辈高手之一?”
棤龄点了点头,“之前的仇家找上门来,她武功早已褪去,只能命丧他人之手,幸得濮白即时赶到,我才活下来。将母亲安葬后,濮白就将我带到这里了。”棤龄说着,眼里笼了一层雾。
“乐正家是朝廷看中的名门望族,别雎门却是朝廷的死对头,事情发生后乐正家立马将事情压了下去,没有一个人来寻我们,我带着母亲遗体回婺州祖陵时,却发现我和母亲的姓名籍贯从族谱上早已被划去了,仿佛我们与乐正家一点关系没有,守陵的人千般羞辱母亲和我,让我们不要牵连乐正家族……
最后,濮白和我最后将母亲安葬在了梅氏祖陵。”
世事无常啊,两个月前和现在是多么大的分别。
高楼上,我拍了拍棤龄的肩膀。
两人扒着栏杆看山下的灯火,也是可怜兮兮。
过了几时,我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把棤龄,然后并了二指默念着,
眼前的高空中忽然迸出四射的火花长龙,形状百遍,绚烂热烈,很是好看。
一个不注意一个火星飞过来着了棤龄的衣服,吓了他一跳,我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棤龄手快掐了火星,白皙瘦长的手上捻了两指衣服烧的灰,我看着更笑的直不起腰来,棤龄看着手里的灰也笑自己的衣服被烧了个洞,突然抬头眯着弯弯的眼睛盯着我的脸。
我立马站起来笑着跑了出去,“诶呦天呀!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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