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我和濮白这次见了面却没待在一起多长时间,多少年了总是相见的时光如白驹过隙,离别总是多情伤感。
“走吧。”我跟旁边安静的棤龄说道。“好。”
庐居的堂屋里,我坐着,棤龄坐着。
之前有很多话想问他,这会子濮白不在了,一下子感觉有点尴尬?
棤龄也不语,就在那里坐着,手指关节围着白瓷茶杯。
我手里的茶热气腾腾,冒着一缕缕的热汽,在手上就凝成了水,风一吹又冰凉。
什么记忆刷的一下在脑子里蹦出来,热汽氤氲,还有眼前的少年,我将目光僵硬地转向旁边椅子上的棤龄,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撑着手歪头看着我。
“濮白说与我你久睡多日,脑子可能不太清醒了,那你,这时想起来什么了?”
唉……
“对……不住啊……我呢,还以为濮白在里面……”
“我终于等到这句抱歉了?”棤龄眯着眼,轻轻笑着我的窘迫。
“哈……真是尴尬,那鼻血呢……你也知道我……不是……”
“无妨,谁没流过鼻血呢。”棤龄笑着盯着我看,
无妨,谁没流过鼻血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心安,即便第一次相见,鼻血流着止不住,体内血气乱涌,头晕眼花,有他坐在身边,感觉却会没那么糟。
于是一下没了那么尴尬,我嘴角噙了笑,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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