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的是要瞎了瞎了瞎了!
进了濮白的药房,我几乎是给他跪了下去,整个人力气像抽尽了一样,倒在扑过来的濮白的怀里,眼前只剩下濮白焦急的神情。
接下来几日昏昏沉沉的,我严重怀疑濮白给我在药里下了什么让人昏睡的东西,明明手上有了力气,却总是在抓住什么东西使力的时候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睡意袭来,闭了眼睛睡的迷迷糊糊时,濮白和棤龄仿佛在屋子里,
濮白在骂我:“傻子茨由,没一时听话过,等她醒过来,看我怎么说她。”
棤龄问道:“前几日见她神情不错,怎么今日又这样了?”
“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怎么又晕了过去,她这时常留血的毛病可不好,体内的血气乱涌,灵力又不受控制,好好躺着吧。”
“是那天流鼻血了?”棤龄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濮白看向他“怎么?”
“这样啊,没事。”棤龄的语气好像知道了什么。
然后某一天醒来的时候,我就想到自己在那药泉的洞口流了鼻血,然后一路满手是血跑回庐居的。
天
呐
他不会知道了吧
我的形象在他那里得是个什么浪荡的女子啊
醒来后我撑着手,扶额,天哪,这都是什么天大的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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