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结结实实。
伴随其中的是古桑凝的吃痛声,“哎,好痛。”
慕弦月愣了下,薄唇抿成一线,眼见她抱着头,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无端的,内心升起一抹愧疚,转瞬之际又被烦躁取而代之。
“困了就歇下吧。”
慕弦月收回视线,没有去多看她一眼,径直下床起身,步子刚一迈开,衣袖就被人扯住。
“弦月哥哥……”不同以往甜得发腻的呼唤,此一声语声软软,充斥着撒娇的意味。
慕弦月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回首瞥向她,“怎么了?”
话虽询问,却是明白她拉住他的用意,无非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露出了泛红肿了个小包的额头,指了指,“疼得厉害,你帮我吹吹。”
近乎本能的,慕弦月眼角余光瞥过打磨得圆润光滑的木头架子,轻轻一磕碰就肿了个包?
长期舞刀弄剑,一般东西都杀不了他的人表示不能理解。
“药放在何处?”慕弦月难得主动询问。
“应当是放在抽屉里的,你找找。”古桑凝摸着额头,探出头望向梳妆台的方向。
慕弦月走了过去,一一拉开抽屉,从中找到了一小瓶擦伤药,倒回来动作自然的抹了点在手上,大拇指按在她额头的肿包位置,轻轻的揉捏着,端量着她疼得扭曲的面容,不禁思考起世间女子是否都像她这般不经磕碰。
揉完药,慕弦月刚一放回,外头不适宜的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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