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丁良的通话后,刘让正巧发现还有一个未接的,看到是谁的通话之后,早有预料的他微微一笑,回拨了过去。
“马何飞呀马何飞,突然找我干嘛呢?想我了呀?”
大河马:“那可不,我肯定非常想你的……钱呀,借我点呗!大哥!我的工资没你的高,而且想要拍的名字也肯定贵呀!我都不准备买‘河马’这个名字,能买下‘大河马’这个名字就够我开心了!”
其实,刘让刚刚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他感觉十万大体上是足够买下“让”这个名字的,哪怕有缺口也不会多大,但大河马这位好友没什么储蓄的习惯,他就刻意多预支了一些工资,到时候借给大河马。
“等我买下名字之后吧,那时候把剩下的钱借给你咯,你说你,有啥想买的就预支工资去买,现在连无息贷款都借不到了,哎呀,马何飞呀马何飞,你长点儿心吧。”
这个时代,把钱存在银行里是没有利息拿的,不过也没有通胀,没利息就无所谓了,从新历元年到现在,货币的购买力从没变过。
根据工作、资产以及学识等不同的条件,每位民众都有着不同等级的无息贷款额度,但是不能借太多次,否则贷款就会变成低息的,所以还是找朋友借钱更好。
必须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噢,不然会被拉黑的,再也不联系。
之后,刘让给亲朋们发了几条信息报了报平安,包括弟弟已经入伍所以独自住在他家的姜巧萱。
话说,刘让家两层楼,只有第一层会开放给其他人,第二层是他的个人空间,上楼梯的旋转阶梯平时都是藏在墙里面的,刘让平常只通过两块在不同位置、一米六长、一米二宽的移动平台上下楼。
平台通常就半镶嵌在二楼的墙壁里充当装饰,当刘让需要下楼的时候就会躺下来给刘让踩着。
所以说,姜巧萱只占了刘让家的第一层,而双方的家长希望她可以两层都占了,至于结果会演变成什么样子——那就不为人知了。
“啧,唧,呼噜。”
吃下最后一个紫色漂亮葡萄,该聊的东西也都聊完了,刘让站起身来准备干活,嗯……被活干。
删掉这条开局就在吃着葡萄摸鱼的任务线,刘让回到了老王放他离开的时间线,叹了口气之后悲伤地走下了楼梯。
果然!往下走了一百多级,愣是没到底!又往上走了一百多级,也是看不到顶!
这就是敌人的放过吗!
刘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历史书中总是告诫他不要同敌人协商谈判了,敌人永远不会对自己仁慈,真正的胜利是靠双手夺取来的!
刘让忽然感觉自己似乎要加冕为王了,因为他恍惚中听到有一位老者以严肃正直又带着慈爱的声音对自己说:“孩子,真正的胜利是鼓舞你的子民心中的怒火!”①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臆想从脑海中赶走。
处于困境的时候,不应该一味的埋怨自己,刘让很勇,超勇的!所以他并没有去老王家里搜集对付后者的物品而是直接冲了老王的大本营,以致于自身陷入困境。
“但我就勇了怎么着?”
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他就准备做一个实验:
首先,用拳头打碎楼道上所有的镜子,因为他有手套,所以不用担心镜子的碎片伤害到自己。
随后,刘让开启了嘲讽:“啊哈哈哈哈!朋友哇,你就只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吗!真是懦夫呀,怪不得头上顶着一大片绿光,改天我去租一匹马过来吧,你应该不介意我骑着马在你头上肆意奔腾吧?”
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呼呼,好脾气呀!”
刘让活动了几下筋骨,把身体调整到迎战的状态。
“呐,脾气再好又怎么样?唉刚刚我在屋里一个人,所以你敢开门是吧?如果我和你老婆在屋里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敢进来了?”
依旧无事发生。
“想想也是,你老婆都死了,魂灵说不定都被撕碎了,但是,你的儿子,哦不,是你老婆的儿子而不是你的儿子,你是怎么跟他的魂灵解释所做的这一切的呢?”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于是,刘让跳回到了没有砸碎镜子的时间段继续着刚刚的发言,果然,在说到第二段中和它老婆在屋里的内容时,一阵轰然出现的摔门声响起,震撼着整间楼梯。
眼发红光的老王自楼梯上拎着刀狂奔而下,活脱脱就像看到了老婆和陌生男人躺在床上的样子。
不对,他看到过吗??
这个的确是个问题。
刘让伸手想扶住老王的胳膊把它摔出去、然后再设法绞掉他的脑袋,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在下一刻就听到了自己骨折的声音。
轰的一下,刘让就被干挺了,老王的力气暴增了五倍不止,一下子就将他打飞、镶嵌在了墙上,粘了整整两秒钟才掉下来。
“我……呃……”
在干嗬了两下之后,刘让才意识到自己应该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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