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又想割刘让的脖子,锁骨却忽然被把住,肩膀如何使劲也提不上去!它不信邪,换了手要继续剌刘让,结果……
脆弱的锁骨顶不住抓握,咔的一声断掉了,刘让又换手攥住了它的另半边锁骨,指尖的利刃已经刨开、撕烂幽灵的脖颈韧皮了。
幽灵另一边拿到了利刃的手提不起来,那边的锁骨又碎了,使得那边的手无法重新拿回利刃。
大家都懂的,肌肉要拉扯着骨头才能发挥作用,骨头断了之后,肌肉自然也没办法发力。
死后也要体验绝望噢亲!
话说这幽灵真是精瘦精瘦的,刘让手套前端正好有尖刺,很容易就能紧紧攥住放在普通人身上不易被握住的锁骨。
手套上的尖刺已经穿透了幽灵滑腻又厚实的皮肤,触碰到了底下的软组织,再通过撕裂扩大伤口,刘让把利爪伸了进去既捣又掏,愣是扯出来二两看不见的肉!
感觉身下的怪东西不动弹了,刘让仍然继续把利爪伸入到它的脖子里,此时已经可以够到幽灵的颈部椎骨了,刘让索性直接扯断了幽灵的颈椎,把事情做绝。
这倒不像走肉,脖子断了还能动来动去的,不过它的模样仍是透明的,刚刚攻破其防御时,刘让还察觉到自己并没有打出汁来。
这就很奇怪了,明明是从水里出来的,却一点汁水都没有,难不成这人生前是属干燥剂的?每天都要生吞八两干燥剂?
“灵界灵界!它为啥防水啊!为啥防水啊!为啥防水啊?”
“……”
咳咳,既然还是透明的,那么它一定还没死干净,所以……
刘让把右手按在了幽灵的左胸上,左手继续给自己揉着肚子,但没忍住剧痛,又吐出了一口血。
复杂的看了一眼手套上伸出来的尖刺,摸索着捡到利刃向下用力切割,幽灵胸上也没几两肉,加上锁骨已经断了,刘让很快就挖掘到了幽灵的心脏,再用利刃瞎摸着割断透明大血管,就取出了一个光凭手感就知道非常干瘪的心脏。
“你消灭了隐形水鬼‘小玲’。”
“小玲……吗?”
肺腑间的痛源慢慢消停了,然而,即便是这种缓慢的变化也折磨的刘让捂着肚子缓了好大一口气,咽下了一口血。
随着自身被消灭,小玲从隐形中显形了:身体有些干瘪,而脸像活人一样饱满,可惜它却是一副憋屈的模样,很丑恶。
如果现在有明亮光源的话,刘让还可以看到它的皮肤非常苍白,但在苍白下又半遮半掩的映出了几丝暗青色,很是诡异。
“小玲,小玲……”
正在用深呼吸减弱疼痛感的刘让皱着眉思考,顺便还防备着周围可能出现的敌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刘让用夺来的利刃刨开了水鬼小玲的心脏,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
一张陈旧的合影就藏在了小玲的心房里,也只有它这个水鬼才知道这张照片是如何进去的吧!
小玲只穿了单衣,身上的衣服很破旧,几乎少了一小半面积,但兜里竟然还存着东西!是一张折纸和一条看起来并不贵的手链。
头顶的月亮很弯,惨白的月光并不明亮,既看不清照片也分辨不出纸张上的文字,而刘让感觉自己已经濒要死了,腹痛的要命!如果生火的话怕是打不过赶来的走肉,所以只好加速时间到凌晨。
结果,一双手忽然从侧面掐了过来,肚子里的痛源也忽然搞起了事,不过没之前的狠了,他只好转回身又花了一分钟解决掉了同样又瘦又滑的透明水鬼“娇儿”。
这鬼的名字还带个儿化音!
这回,刘让已经顶不住了,腹部的剧痛折磨着他的神经,消耗着他的体力、灭绝着他的生机,他现在都已经可以被搬进重症室了,还不一定会被救回来。
“咳咳,咳。”
干咳了两下,刘让继续让时间加速到早上,月亮便直向天边慢速奔跑起来,这里是单独的小空间,时间不随灵界的标准走,可以随意的加速、减速或者暂停。
天光踏过浓郁夜色,让天地间灰茫茫的一片,却又败于黎明前的黑暗,最终,太阳挺身而出,用金色的光辉彻底撕开夜幕。
天,亮了。
河岸上,一名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男人坐在地上,已经分辨不出他是死是活了,之见他颤抖着用手打开了一张折纸,折纸里面还有一张合影,他看了一眼合影中模糊的两位少女,又读完了折纸中的内容,便将脚下两具尸体的手握在一起,放上了两串手链……
“我的娇儿不见了
没人知道在哪
我不想失去她
我要找到她
如果···
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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