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娘早些年因生她落下了病根,早早就去了,若是臣再遭逢意外,只怕这孩子没个人照顾,日后孤苦,臣也是想让她有个依靠,臣也好放心。”杨将军情真意切,将其中的种种焦虑都凝结在了这番话郑
“若是这样,将军不必太过忧心,皇妃与杨姐情谊深厚,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必然不会放任不管的。”安枫安慰道。
“是。”
两个饶谈话也就到此结束了,而那边,刚从府中出来的周亥行至大街上,却没有那么轻松。
安枫一直不给个准信,实在让人不好把握。
周亥点了一壶茶,坐在店内二楼的一角,慢慢品着。
恰巧在这个时候,逛完街的景舒和杨寻乐也来到了这里。
两个人也上了二楼,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那个位置在周亥的斜前方,只要周亥一抬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两个人在做什么。
周亥凝神看了两个人一会儿。
很奇怪,在这种荒凉的地方,竟然能看到如此水灵的女孩。
两个人无论是从穿着打扮还是礼仪姿态都不是这个边陲城的女孩能够拥有的,那么最好的解释就是,这两个女孩大概与新到来的大军有关。
或许是某位将军的妻子,但是看这个年龄,更像是女儿。
周亥在细致地观察景舒和杨寻乐,但是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原因是两个人都顾着看茶楼下的热闹了,没把注意力放在店内。
茶楼下,几位杂耍艺人正在表演杂戏,这是景舒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如此有趣的表演形式,一时间入了迷。
杨寻乐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见此情景就给景舒解释:“这种杂耍是从帝都流传出来的,但是现在反而在帝都内并不常见,倒是在西边的这些城内的茶馆附近经常能看到。”
“为什么呢?”景舒不解地问,“帝都内也有数量众多的平民百姓,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得来正剧戏和宫廷舞蹈。”
“近些年,帝都更加强调文化,许多百姓也更喜欢听一些评书和,各大茶馆纷纷设置了专门的区域来给书人。而这种杂戏因为在大街上往往占据比较大但是帝都内达官显贵众多,难免有骄横的贵人在大街上骑着马或是驾着马车横冲直撞,一度造成不少伤亡,那段时间百姓的怨气很大。”的地盘,而且一旦表演轻易不能被打断,若是打断,那整个气氛就没了,
景舒听了直皱眉,问:“我国法文上明确规定了,这些人还敢这么放肆吗?”
“虽是被人指点,但都是一些早已经恶名在外的人了,法文自然无法约束,一些负责任的府尹还会罚他们一些金银作为对死去饶家属的补偿,有些谄媚的府尹便直接自己掏了腰包给点碎银子帮着下葬,这事情也算是了了。”
“也正是府尹们不作为,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有些贵人为了彰显他们的权利和地位,故意去撞伤或是驱逐那些杂耍艺人。”杨寻乐起这段故事的时候,语气很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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