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两个人前往民政局领了红本本,照片上,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当天晚上,景舒参加了圈内的小姐妹为她办的单身终结派对,纪念她最后一个自由的夜晚。
周瑾白也去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正春风得意的时候。
年纪轻轻带领团队取得了世界冠军,完成了他的梦想,为我国写下了新的辉煌。
但是,今天的周瑾白看起来却萎靡极了。
他很少和其他人聊天,就自己坐在沙发的一角闷闷地喝酒。
“周少,来呀,碰一个。”一个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兄弟坐到他身边,说,“没事的哥,你看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贪恋余姐这朵已经成家的花?”
“没有的事,滚蛋滚蛋,自己那边儿玩儿去,我想事儿呢。”周瑾白烦躁地一口闷掉了手中的酒,说。
“别啊哥,你看你自己在这儿想,也想不明白,不如和小弟说说?”
周瑾白啧了一声,烦躁地盯着挤眉弄眼的兄弟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就说,这女生怎么这么难懂?”
“您这是说谁呢?余姐?”
“都说了没你余姐的事,别人别人。”周瑾白又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控诉道,“我妈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你说我这在外面浪了几年,回去就领个女孩子,她能不排斥吗?”
“哟,外面的女孩……”那人想了想,“您说的该不会是你们队内的那个曝光性别的队友吧?”
周瑾白皱眉,沉声说:“我这和你说事儿呢,你别总扯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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