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吻来回看了看他们三个,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辰翎轻笑了声,继续指导雪吻去了,没有再理他们俩。
由于雪吻灵魂优越,灵力又富足,雪凝冰刃这种招式学起来很快,只差的就是日益精进的练习。
夜晚回到紫宸殿,前脚刚坐下歇息,后脚名为扶桑和辰翎的小尾巴就跟了进来。
辰翎就差没翻白眼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想怎样,要这样一直跟着我是吗?”
这下是真的四下无人了,也不必再打哑谜了,扶桑直接开门见山道:“辰翎,牡丹不能做花神。”
辰翎面色一冷:“她培育出了花灵,对帮助锦墨伤势有益,你们做得到?还是换一个人来做得到?”
扶桑被噎的哑口无言,星渊拽了拽他,解释道:“帝君,他不是这个意思。您真的知道吗,那个牡丹就是先前导致雪吻被攻击的始作俑者……她……”
辰翎摆摆手:“不必说了,此时我自有分寸。”
星渊看他的样子,从眼神到气势,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样子,便也不再说。
其实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已经昭告天下的事情,还能改吗?
“您这样,雪吻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辰翎神色一僵,可是很快就风过无痕,眉眼间的情绪也冷下来。
“作为我的召唤兽,她应有一些担当,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星渊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又或者说是性格变得过于喜怒无常,仿佛先前那个为雪吻出头,狠狠惩罚了前花神的不是他似的。
他多少有点意外,但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辰翎也许真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公与私泾渭分明,前花神无功无过,触了底线就毫不留情地丢掉。
而现在这位,可以说是立了功,所以相比起自己身边人的安危,有利用价值才是更重要,是这样吗?
更何况辰翎看起来似乎并不想让雪吻知道的样子。
他忽然觉得有点心疼雪吻。
“还有事?”
辰翎的左手支着下巴,右手轻轻叩着桌面,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可是有心人就能听出他的不耐烦来。
扶桑当机的神魂终于归位了,他多年避世,对谁好就会一直好下去,他性子又直又乖张,忍不了辰翎这种一秒变脸的模式。
星渊没给他机会大呼小叫,恭敬的行了礼之后连拉带拽把人拖走了。
辰翎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面色一寸寸的沉下去,沉入黑沉沉的夜。
扶桑境。
星渊把扶桑按回去的时候他还张牙舞爪的想要去讨说法。
“别闹了你!”星渊头一次这样言辞严厉的以下犯上。
星渊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说:“我先去值夜布星,扶桑,你冷静点,不要再去找辰翎。”
扶桑冷冷地看着他。
“就当是为了你的雪小凰。”星渊按了按他的肩,便离开去了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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