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不好意思的笑道:“师儿心忧母亲,有所施礼,还望管相与将军勿怪。”
吕布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最烦这些文臣谋士,干什么都喜欢绕弯子。还穷讲究,鞠个躬都能划出许多道道,平白给人找罪受。
管仲没有吕布那样粗犷的大脑,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对司马懿道:“仲达,我最近和孙权联手做零生意,要不要参与一手?”
“哦,管相做的是什么生意?”司马懿饶有兴趣。
“无非是卖些柴米油盐罢了,赚些钱用,现在我和孙权各占了五成的股,你要是愿意,我和孙权可以各让给你一成。”
“管相做的了孙权的主?”
管仲笑了笑,道:“我敢出来,就代表我做的了这个主。你要不要参与?两成的利润虽然不多,但养座城池想来是够了。”
司马懿疑惑道:“我听管相与汉高祖是亲家,为何要助我?”
“亲家归亲家,买卖归买卖。我看你司马氏有坐下的本钱,自然希望参与一下。”
“那么管相希望赚取到什么?”
“日后你这座城池的一切物资采买,你可以放心,我会按照正常的市价出售,不会肆意牟利。”
“军械不可以,其他的都没问题,眼下的生意分给我四成,我便应了管相。”
管仲笑的很开心,道:“成交。”
这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不同的人大概会有不同的答案。有的简单,有的复杂。落在管仲眼里,则简单的不能更加简单。世界的本质无非就是一场交易,只要利益足够,就没有什么买不到的,当然,也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司马懿一直想从汉室的控制下脱离,眼下就是绝佳的机会。人间的下三分,已经过了不短的光阴。魏蜀吴三国之间,无论是实力还是积累,都逐渐拉大了差距。魏国的优势已经开始显现,而司马氏,便是魏国实质上的掌舵人。
魏国新立的皇帝,不过才十四岁,怎么看,都没有刘肇的本事,傀儡是一定的了。司马昭有弑君的污名,若想再进一步,又或是再进两步,都需要大的功勋支撑。这功勋从哪里来?自然是灭国啊。灭谁的国?除了蜀汉与东吴,还能有谁?
最大的生意是什么?几百年前吕不韦就已经给出了答案,没有比货国更大的生意,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赚钱。当然,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具有风险。
论做生意,吕不韦虽然有名,但和管仲范蠡相比,还是差了不少。至少管仲眼下所做的,就是一门获利巨大,风险极的买卖。
同样是货国,他可不会像吕不韦那样劳心劳力,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选一个有潜力做皇帝祖宗的鬼,拉进来做合伙人,然后做些垄断的买卖,不香么?
司马懿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管仲是个商人,即便是齐国最有名的相国,他也还是个商人。要不然也不会搞出女闾那种坑了自己的东西,经商的和做官的,思维上有很大的不同。
其中差别最大的,大概就是商人相信彼茨协议,信守所做的承诺。而混迹官场的老手,就只会把那些东西当做可有可无的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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