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方地狱的贸易进行的很好,现在正打算进行更大宗的贸易,如果可以的话,扶苏希望能在那三十六个地府中,建立一些贸易点,这样更加方便商队落脚,也方便大宗货物盘点。
对于即将到来的出行,扶苏有着很充足的信心。那些地府,除了金钱财宝,就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草场上的青草,长得密集且茂盛,阳光洒在青草上,撒发出它独有的清香。
扶苏就在这种清香之中,见到了趴在地上的孙权,和坐在一旁不停话的管仲。
管仲这是在做什么?手里拿的好像是一副,地上趴着的又是谁?为什么几乎光着身子?扶苏在疑惑中下了马,缓缓走进。看了看管仲,看了看孙权,目光中的意味深长。
管仲在他的目光里往一侧跳了两步,大叫道:“这子想打劫我,被我给收拾了。公子今日怎么到了这里?自从咸阳城移走之后,很久没有见到公子了。”
扶苏笑了笑,道:“刚刚去了孙策那里一趟,难得有些时间,所以过来转转。管相愈发的壮实了啊,不知是那个不开眼的蟊贼,胆敢招惹管相。要不要我直接带他去判官府?”
管仲摇摇头,道:“不用了,这子是孙策的弟弟,多少给孙策留点颜面。”
“孙策的弟弟?”扶苏仔细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孙权,道:“他是孙权?他什么时候死下来的?”
管仲又走近了几步,踢了踢孙权,道:“你什么时候死下来的?”
孙权用双手捂着脸,道:“我也没太记日子,好像是死下来两年多了。”
扶苏疑惑道:“那你怎么不去找你大兄孙策?又为何要打劫管相?在地府的日子不如意?”
孙权悲愤的道:“我才没有打劫他,我只是路过,然后他就冤枉我打劫,揍了我一顿不,还把我衣服都给抢了!我…我…我招谁惹谁了,要受如此屈辱!我有何颜面去见大兄。”
管仲白了他一眼,道:“还敢狡辩,脚步放的那么轻,你不是想打劫是想干嘛?亏你长得正经,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儿!”
扶苏皱了皱眉头,若管仲在谎,他是不太相信的。管夷吾怎么也是有名的能臣贤相,不至于在这上面谎。可孙权也是个皇帝啊,国家再,他也是个皇帝,做皇帝的,应该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儿来。最流氓的刘邦也只是表现的像个流氓而已,可没干过抢劫的事儿。孙权,怎么看也不比刘邦更加流氓。
“管相,此事是否有些误会。不如还是把衣服还给他吧,赤身在外,实在不雅。”
听到扶苏情,管仲想了想,道:“那就依公子,把衣服还给他,也算和孙策结个善缘。”
孙权得了衣服,迅速的穿戴整齐,向扶苏深施一礼,道:“多谢公子情,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扶苏笑道:“我姓嬴,叫扶苏。你大兄孙策与我也算旧识。”
听见扶苏提起大兄,孙权的面色变了变,问道:“敢问公子,我大兄一向可好?我父今有如何?”
“你父兄都很好,唯独你妹妹不太好,死下来这些年,都自己在城中独居,谁都不肯见。”
“大兄他,没有好好照顾尚香么?”
扶苏摇摇头,道:“孙策照顾她照鼓很好,但有些伤痛,不是一死就可以抹去的。”
孙权的头颅低下来,面色涨红。
妹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好,大概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她是孙刘联媚牺牲品,是一件筹码,一件有感情,有爱恨的筹码。
孙权也好,刘备也好,谁曾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呢?他们的眼睛里,就只有下。
大丈夫胸怀四海,那么妻子呢?妻子又被放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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