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悄悄的推开了房门,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到没有人,这才放心的走出来。
蹑手蹑脚,生怕发出很大的动静。这是他第十三次逃跑。
自从被送到刘恒这里来,刘启就没过过一的好日子。刘恒怨他削藩手段太急,引发了七国之乱,又杀了晁错,逼死了刘荣,最最忍不聊,是饿死了通。邓通是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能忍心把他饿死呢。
刘邦倒是不怨他,刘邦只是有点嫉妒他。刘邦的样貌一只都停留在坐上皇帝之后的样子,刘启也是。只是刘邦当上皇帝的时候已经五十四岁了,而刘启只有三十一岁。刘启一生下来就是皇子,养尊处优,模样很不错,刘邦当过混混,干过亭长,总是在颠沛流离。
怀城里的大姑娘、媳妇、俏寡妇都在关注刘启,而不是刘邦,刘邦有些争风吃醋,哪怕刘启是他孙子。阎君殿不是了么,人间种种,一死成空。人间的孙子死下来就没有必要再当成孙子看了,在刘启身上,刘邦觉得这话特别对,这根本就不是孙子,这是情敌啊!
刘启从大门出来,大概只走出了两丈的距离。就听见破空的声音,一只羽箭准确无误的插在他的脚前面。
刘启瞬间停顿下来,开始思考是谁干的。高祖的武功不行,拿剑砍人还对付,射箭不成的,三石弓都拉不开。自己父亲也没这个本事,射不得这么精准。邓通还不如前面两个呢!
刘启甩了甩袖子,道:“老三,出来吧。”
刘武背着弓从巷里走出来,笑道:“大兄怎么知道是我?”
刘启尽量保持着微笑,自己这个同母弟,在人间的时候就没少找麻烦,死下来也还是一样。母亲宠他,现在父亲也宠他。
“吾家中,论骑射武艺,谁能比得过老三你啊!”
刘武拱手道:“当不得大兄此言!”
刘启笑道:“老三你要拦我?”
刘武朝刘启后面使了个眼神,道:“非是我有意阻拦大兄,而是父命难为,大兄,你还是回去吧!”
刘启转身,弯腰拜道:“父亲,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刘恒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道:“醒的早了一些,起来走走。启儿你也是么?”
“在屋子里太久,出来换换气,没想到就碰上了老三。父亲你接着转,我继续回去禁闭。”
刘恒点零头,刘启回到屋子里,关好了门。
老二在竹简上又刻了一刀,道:“第十三次了,你们觉得刘启还会尝试多少次?”
嬴政白了他一眼,道:“无聊!”
老六倒是颇有兴趣,道:“我看还得有个十次八次的,刘恒的气一直没消啊!”
伊挚放下手里的卷宗,道:“郅都死下来了,要不要把刘荣叫过来一下?”
范蠡道:“连郅都一起叫来吧,当面个清楚,也省的各自都有怨气。”
老五大声的朝殿外喊:“来人,把刘荣和郅都都带过来!”
殿外并没有反应……
老五又加大了一下声音,大力喊道:“来人啊!把刘荣和郅都带过来!”
殿外的鬼卒还是有些没听清楚,带着疑问远远的看着台上的阎君。
老五的脸色漆黑,扶苏从台下步跑到店门口,对着鬼卒了两句,鬼卒这才朝阎君们拱拱手,张了张嘴,返身出去提人了。
我摇摇头,道:“这地方太大了,什么外面都听不到,好麻烦啊!”
嬴政立马反驳道:“不大何以重威!可以用传音的嘛!”
老二揶揄道:“话是这么,可是感觉传音的话好不正式诶!”
嬴政把手里的活计往桌上一扔,目光扫过一众阎君,煞是睥睨。
老七笑着打哈哈,道:“干活!干活!还这么多活没干完,聊个什么劲!”
大家又低下头来干活!
刘荣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她母亲栗姬。郅都和他们差不多是同时到的。
刘荣看到郅都就要挥拳头去打,栗姬紧忙拉住他。
老七抢在伊挚前面开了口,道:“刘荣,阎君殿前,不可放肆。”
栗姬一边按着刘荣,一边不停的躬身致歉。“幼子不懂事,望阎君见谅。”
老七笑问道:“栗姬,在地府生活的好么?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栗姬道:“一切都好,有劳阎君关心。”
“咳咳!”老六咳了两声,对台下问道:“郅都,刘荣状告你羞辱于他,断绝他和外界书信的往来,以致他忧愤而死,你可有什么想的?”
郅都朝台上一拜,缓缓道:“此事非我之意,实为圣上之命,要我严密看守临江王,勿使他和外界通信。君有命,臣岂能不从。”
老六又问道:“你可有意逼刘荣自杀?”
郅都摇头道:“无意如此,本想拖延时间,等候圣上旨意。不想魏其候窦婴遣人暗中给临江王送炼笔书简,我查获之后便立即禀明圣上,只是未等圣上有旨意下来,临江王就已经自杀。”
刘荣怒道:“做父亲的,怎么会如此对待儿子。郅都,休要狡辩!还我命来!”
栗姬苦苦的拉扯着刘荣的衣袖,不让他打到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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