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件事情,到时候等遇到姜宓,他要好好问问,姜宓到底是干了什么又培育出来了两个怪胎。
而且不管是之前的那个婴儿,还是刚刚的那个自称为高木的尚川,两个人都显得有那么一些古怪。
一个宁愿维持那畸形的身体,明明只要愿意的话,很快就能变成和他一样魅惑众生的样子,可是那个尚川就是不愿意,宁愿让女人抱着走。
而那个自称是高木的尚川也很奇怪,起码他真没遇到过不愿意拥有尚川这个名字的分裂体,甚至就连自己的外貌也更改了。不过这些都不令人担心,只不过是有点诡异而已。
再怎么,他们和自己都是相同的,并不会真的未知,有超出理解的能力。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姜宓,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么。现在只知道她也在这个地方,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两个人连面都没有见过。
之前他还担心姜宓被彻底同化了,成为另外的一个尚川,不过从刚才她来解围这件事情上可以知道,她现在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现在暂时之间应该算的上是安全的,也找不到什么事情做。
“那挺好的。”嘴里叼着面包的尚川说道。
他也不可能说是让李春不要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用笔去写。
反正到时候梦境解除,她拿在手里的本子也不会被携带回现实,即使现在记载地再多,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记日记是一个好习惯,可以记录下自己当前的状态,和心底的想法,可以在写东西的时候沉静下来。
只不过通常这种事情在过了很久以后再倒回去看会觉得当时的自己特别的傻就是了。而且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让它像是画一样存在在脑海里就已经很完美了,没有必要真的就让它成为文字记录下来。
文字是很浅显的一种工具,通常,它都不能很完美地描绘下来实际发生的事情。而即使真的能做到,也只不过是自己的脑海对于文字的进行的再度联想,期间已经转过了两道程序,能在多少程度上还原事情,这也是不言而喻的。
而且文字作为一种工具,意味着就要做出判断,这是一种人类对所见过的、思考过的东西,进行再加工的复刻手段。就是这种判断,会显得当时的自己非常的傻。
人不会踏入同一条河流,也不会每次都做出一样的选择,现在热血沸腾的抉择很可能在事后变得特别傻乎乎的。
相比起这些,尚川还是喜欢面对面接触,还有自己头脑里的记忆,还有当时自己内心的情感流动。
对自己以前的世界,即使写下再多的追忆,也不能改变现在的事实,比如他现在真打不过这些女人。这一点倒是和姜宓有些不谋而合,她就不会喜欢尚川的影像资料,明明那些照片和视频也很好看来着。
一边在写日记的李春抬起头,定神看了一会儿尚川,突然说道。
“你好像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嗯?什么不一样了?”
“你的脸上,以前是没有痣的。”李春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那个地方。”
“以前我用化妆品点掉了,所以你没看到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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