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纤细白皙的指尖压住银行卡,往她那边推一些。
“哎呦,借着你生日只是个借口,虽然我知道这很俗,你也不差这些钱,但是这五百万,我想让你继续和程易做朋友,别不要他。”
“伯母,这有点……”景辞稍微歪了一下头,没把话尾的‘难堪’说出来。
程妈妈鼻子一酸,泪花闪闪地看向她说,“我和程爸爸对于这个儿子是有亏欠的,我们对他的关爱很少……”
“……”景辞细细听着程妈妈的阐述,讲程易小的时候如何胡闹,如何被他俩嫌弃地送出国,又如何在他十几岁的时候费劲儿地把他弄回来上大学,包括后来毕业之后如何让他俩惊讶。
程易在他俩手底下长大...确实很不容易。
“所以现在,我想要的就是尽力让他健康快乐就好了,”程妈妈抹了眼泪看向她,哽咽着说道。
“而小景你,应该就是他现在最放在心上的人,要是你也走了,不要他了,那他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走出来这段阴影。”
景辞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平淡地回答她,“我并不觉得我在程易心里是那样的地位,伯母,我只是去A联邦一段时间,我还会回来的。”
“那这五百万你留着花,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兑换成外币再开一张卡你拿着用。”
景辞抽了一张纸巾给程妈妈,“伯母,真不用了,要是你给我这些钱是以继续跟程易做朋友的立场的话,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伯母,不是我嫌少,是你就算给了我卡,你也没告诉我密码。
那不还是闲着做没用的事吗?
程妈妈擦了眼泪,好像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太情不自禁了,垂眸盯着那张银行卡,半晌后才愣愣地说,“我就说没这个必要,没这个必要,程爸爸非要我来问问你,我就说他闲的。”
程爸爸:阿嚏,谁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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