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李子馨的大婚,对于李府而言不单单是嫁出去一个女儿那么简单。
李贺之很清楚,这次的婚事是李府的生机,唯一的生机。
李子馨出嫁是喜事,可屋里的人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出了这样的事,几人虽然没有明说,但都在心里面猜测谁会是幕后凶手。
谁会是幕后凶手呢?
忙活了一天,吃过晚饭后,韩朝云去小李府见女儿。见到李子染,韩朝云便把这件事说了。
“染儿,你说谁要害你爷爷呢?”
经过这六年的相处,李子染在韩朝云心中的形象日渐高大,李子染处事果决、断事精准李贺之常叹息道,若李子染是男儿身,必是一个国之栋梁。
李子染沉思片刻,找来笔墨纸砚,对韩朝云道,“想要知道谁最有可能下毒,就要看爷爷死了,对谁最有利。娘亲,咱们把有嫌疑的人一一列举出来!”
韩朝云觉得这个法子好,可真要提笔的时候,却发了愁。
李老帝师为人和善,多提携后辈,桃李满天下。李老帝师一旦亡故,对李家、对大夏朝、对太多的人都是莫大的损失。
李子染见母亲想不出,便换一个说法,“那谁与爷爷有仇怨呢?”
韩朝云苦笑地道,“你爷爷为人极为和善,从不与人结怨若非说和谁有嫌隙,那便只有你了!”
李子染点点头,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平静地问,“可还有谁?”
韩朝云见李子染竟真把她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心中一惊,染儿,会吗?
不会的,染儿失忆之后,对李府感情非常淡薄。对于是否被逐出李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就算是对她一开始也是非常冷淡,后来在日日的相处过程中,才慢慢重新建立了母女感情。
再者,这毒十年前就有。十年前,李子染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呢,那时候,公爹可是极为疼爱染儿的,他们祖孙二人的感情好得羡煞旁人。
韩朝云收了纸,对李子染道,“我常年在呆在府中,对外面的事也不是很了解,我去找你爹爹问问,或许能有什么线索。”
“好!”
韩朝云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把李子染写字的那张纸摆在李贺之面前,把李子染的思路同李贺之说了一下。
李贺之道,“染儿说的有道理!”
韩朝云没好气地道,“有什么道理?难不成染儿会害自己的爷爷!”
李贺之将忐忑不安的妻子按在椅子上,说道,“夫人,你对外面的事情不了解,所以你觉得这天下只有染儿与父亲有嫌隙,可若按你所说,父亲将我逐出家门,那也与我有嫌隙呀!”
韩朝云糊涂了,“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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