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玉贤打一下肖大森说:“你难受个屁呀?我男人在家里就不难受,你算老几呀?”
肖大森苦着脸说:“要不,你今天陪了我再陪那个秃头去。”
龚玉贤推一下肖大森说:“滚你妈的蛋,你把老娘我当牲口啊?你知道不,那个秃头就跟牯牛一样,恨不得要把老娘我五马分尸。”
肖大森叹息一声说:“唉,赚一点钱真不容易!”
龚玉贤认真地说:“你有什么不容易的呀?又没有要你卖身,吃亏的是老娘我,平时陪你,到关键时刻,我还得去陪别人。”
肖大森说:“我们两人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有感情了,我是心疼你。”
龚玉贤一听,笑着说:“你要是真心疼我,来一点真的。这次的收入,我们三七开,你三,我七。”
肖大森皱着眉头说:“你不投资一分钱,你还当经理,在我的面前耍威风……”
龚玉贤没等肖大森说完,她用脚路易一下他说:“住嘴,给老子住嘴。你投资的是钱,是纸,老娘我投资的是脸面,是身体,是血肉,还没你那点钱有价值么?”
肖大森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龚玉贤又说:“你虽然投了一点钱,可老娘跟着你,天天陪着你,就跟你老婆差不多,连吵架了还睡在一起,老娘对不起你么?”
肖大森想了想,的确是这样。
龚玉贤指了指肩膀说:“时间不早了,他们泡脚差不多回来了,你给我揉揉肩,我提打起精神陪那向着去。”
肖大森极不情愿地为龚玉贤揉起肩膀来。
揉了一会儿,龚玉贤指了指门说:“你出去看看,看他们泡脚回来了没有?”
肖大森出去到秃头老钟他们的房间里看了看,看他们都心满意足地回来了,就回到了房间里。
龚玉贤正对着镜子化妆。
她问:“他回来了么?”
肖大森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个秃头回来了。”
说着坐到了席梦思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龚玉贤化妆。
肖大森心里酸酸的,他说:“玉贤,你不化妆也漂亮,别化那么细致了。你就是不化妆,配那个向着也绰绰有余。”
龚玉贤认真地化着妆。
她看着镜子说:“我又不是为那秃头化妆,我是为那上百万我钱化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又说,“我跟你说,这回你要是赚了钱,你不给我三七开,你以且就莫想再做成生意了。唉,每回做生意遇到难题就是我挺身而出。”
肖大森笑着说:“你不是有资本么,要是让我的老婆来,也没有人愿意要呀!”
龚玉贤笑了,她摇晃了一下身子说:“这下知道你老娘我的价值了吧?”
又照了照镜子,用白眼翻了肖大森一眼,摇晃着身子开门出去了。
肖大森下去关门,伸长脖子看着走廊上的龚玉贤慢慢地朝向着秃头老钟住的房间走去,不一会儿,她站在一个门前停下了,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龚玉贤回头看了一下,看到肖大森还伸着脑袋在看,她翻了一下白眼,进去了。
肖大森心里难受,他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站在门外听了听。
听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
他摇了摇头,蔫蔫地回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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