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王瞎子一个人回来了。
王瞎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看金二糖还在睡觉,没有管他,就把那幅打有正字的画撕了下来。
金二糖睁开眼睛说:“师父,我建议你不撕了,小心师娘旧病复发了。”
王瞎子认真地说:“一家人,相互信任很重要。”看金二糖躺在被窝没想起来的样子,他说,“二糖,说实话,我以前真想一斧头把你劈了,可你昨天主动跑来我向我认错,还让你师娘回心转意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了,我非常感动,我决定把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戳心窝子的事一笔勾销。”
金二糖摊了摊双手说:“师父,我是跟师娘在一起过,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再说,我跟师娘在一起,是碍于她的面子。”
王瞎子苦着脸说:“可你师娘喜欢你。”
金二糖想到钱翠芳把她自己出轨的责任推给了王瞎子,说“怪他”。
他笑着说:“不是有那种可以提高质量的药么?师父,你怎么不试试呢?唉,你要是不弄半拉子工程,师娘也不会想着找人搞收尾工作。”看王瞎子尴尬不已,他又重复说,“唉,师父,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真没有跟师娘做那种出格的事情的。”
连金二糖就知道自己不中用,驾驭不了钱翠芳,王瞎子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王瞎子不信金二糖和钱翠芳两人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小声说:“我昨天服药了,效果还真不错,你师娘很满意。”
王瞎子说着到医院上班去了,走在路上不敢看身强力壮的男人,总感到自己比人家矮一截。
金二糖又迷糊了一会儿,没想到钱翠芳买菜回来了。
钱翠芳看到金二糖还躺在自己床上睡觉,她把菜丢到厨房里,就跑了进来。
她推了推金二糖说:“懒虫,滚起来。”
金二糖感到钱翠芳出气时喷到自己脸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她的脸快要贴着自己的脸了。
他小声胡说道:“师娘,你早晨吃的什么呀,好大一股大蒜味儿呀,真受不了。”
钱翠芳捏了捏金二糖的鼻子说:“我又没有想怎么你,别故意说那种话气我。我早晨吃了一根油条,喝了一碗甜酒,从哪来的大蒜味儿呀?”
金二糖推开钱翠芳的脸说:“从今以后,我们要相互尊重,别再像以前那样了乱了纲常。”
没想到钱翠芳伸手拍了拍金二糖的脸说:“我还是不想放过你。”
金二糖一听,赶紧起来穿上衣服。
他做了一个手势说:“小声一点,王朵楚在家里睡觉呢!”
钱翠芳听说王朵楚在家,她立即皱起了眉头,她跑到王朵楚的房门口一看,果然她还在睡大觉。
钱翠芳极度不高兴,她把王朵楚推醒了。
小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朵楚,你昨天没有上晚自习么?”
金二糖准备到卫生间洗脸的,也走到了王朵楚的房门口,不经意地朝里面看了看。
没想到王朵楚突然指着金二糖说:“妈,金二糖昨天夜里欺负我了。”
王朵楚把她逃学的问题成功转移金二糖的身上了。
钱翠芳本来就感到王朵楚喜欢金二糖,现在又听王朵楚这么说,她心里立即就酸楚楚的了。
她跳过来推一下金二糖,瞪大眼睛说:“二糖,你真没良心呢,竟然敢欺负你师妹,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钱翠芳说着就借题发挥地狠狠地打了金二糖好几下。
金二糖感到大事不妙,脸都没有洗,也不想解释,跑到门外,骑上摩托车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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