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笑了笑,把钻地鼠拽到旁边。
他小声扯谎说:“兄弟,我告诉你,我先会儿从诊所里出去,就到王瞎子家里去了,看到师娘一个人在家,我跟她打了一大架。时间有点长,弄得我精疲力竭了,困得要死,真想睡觉。”
钻地鼠不信,他摇着头说:“糖哥,你吹牛比,你师娘能让你打么,你想得美呢?”
金二糖牛比哄哄地瞎说:“我跟你说,女人就是一匹野马,这要看你的力气大不大了,你要是打得过她,能把她驯服,她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让你打呀?”
钻地鼠看着金二糖不停地摇头,他把寝室的钥匙递给他,笑着说:“糖哥,你真会吹,吹得跟真的一样。”
金二糖笑着说:“兄弟,你现在到王瞎子那儿去看看他,看他的头发是不是变绿了?”
钻地鼠晃了晃手说:“我可不敢。”
金二糖想了想,又吹牛比说:“兄弟,我告诉你,只要我愿意,王瞎子的女儿王朵楚我就能跟她打架……”
钻地鼠见过王瞎子的女儿王朵楚,他也喜欢她,只是她不拿正眼看他。
他小声说:“糖哥,你这样不道德呢?你跟你师娘打架,怎么又想跟你师妹打架呢,你这不是老少通吃么?”
金二糖推一下钻地鼠说:“你没有看到过么?王朵楚喜欢我,可我不是太喜欢她。”
钻地鼠眨着眼睛说:“你牛比,眼光高。”
金二糖伸出手说:“兄弟,你把你寝室里的钥匙给我呀!唉,我睡一会儿还得去给韩总的老婆按摩去呢!”
钻地鼠把钥匙递给金二糖,笑着说:“糖哥,你告诉我,你怎么让王朵楚喜欢上你的?你教教我。”
金二糖接过钥匙,他瞪大眼睛说:“兄弟,你不会喜欢上王朵楚了吧?”
钻地鼠不好意思了,他小声说:“糖哥,别瞎说,我可不敢喜欢王朵楚呢!”
金二糖来到后面院子搭的小房子里,走进了钻地鼠只能放一张小床的寝室里。
看了看像猪窝的床上,被子和床单都是新的,可起床的时候没有收拾,是乱糟糟的。不管怎么说,要比躺在下水道里强多了,金二糖皱着眉头躺下了。
金二糖躺在床上,想到王瞎子不让自己进诊所,是越想心里越窝火。
凭什么呀,诊所是公众场合呢,为什么不让我进啊?
金二糖感到受了奇耻大辱。
他想到了钱翠芳,估计又是她让王瞎子干的。
真弄不明白,她曾经那么喜欢自己,叫她钱翠芳,骂她老娘们,她都不介意,怎么捉弄她,她也愿意……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做呢?
难道是那天夜里在酒店里给她进行安神催眠,她发现了,忌恨自己了?
七想八想,金二糖没办法睡觉了。
真想再去找钱翠芳问个明白,可有点困,想睡觉,不想再往他们家里跑了。
金二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一会儿,实在安不下心来,就跑到街上,在一个小店里看到有公用电话,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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