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笑着说:“不能让你白跟铁老三揩P股,我给你发一个红包。”
金二糖看了看那红包,本来不想要的,可想了想,还是装到自己的衣兜里了。
王瞎子看金二糖垂头丧气地走出去了,他笑着说:“你小子再牛比,也只不过是我们手里的一个棋子,怎么下棋,由不得你自己,还是由我们棋手说了算。”
金二糖走到门口,看到钻地鼠,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你在这儿好好干,哥走了。”
钻地鼠回头看了一眼诊所里面,小声说:“糖哥,你不是说你要在诊所里掌权的么,怎么突然又说走了呢?”笑了笑说,“我还等你掌权了开除我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金二糖气得打了钻地鼠一下,又踢了他一脚,然后离开了翠芳盲人按摩诊所。
金二糖走在仓库巷,想到师娘钱翠芳,心里说:“那娘们怎么也不为我说话了呢?竟然还让王瞎子赶我走,真出稀奇了!”
想象着钱翠芳在酒店里傻傻的样子,金二糖心里顿生失落感,甚至伤感想哭了。
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王瞎子家门口,金二糖看了看大门,伸了伸手,又把手缩回来了。
想了想,金二糖准备离开的,没想到大门自己开了,钱翠芳静静地站在门后无声地笑。
金二糖虽然二十岁了,可还有孩子气。
他看到钱翠芳了,见她还在笑,他走进屋里,绕过钱翠芳,坐到沙发上。
钱翠芳关上门,看金二糖垂头丧气的,那样子像死了亲爹的,她笑得越发厉害了。
金二糖看钱翠芳一直在笑,他的眼泪一个劲儿地外涌,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钱翠芳见状,她坐到沙发上,靠近金二糖,像哄小孩子,轻轻拍了拍他。
她小声说:“二糖,受委屈了是不?好,你把你的委屈说给我听听,看你是不是真受委屈了。”
金二糖看了看钱翠芳,就像孩子见了娘,撒娇地扑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看着金二糖没长大的样子,钱翠芳抿着嘴,仍然无声地笑着。
哭泣了一会儿,金二糖生气地看着钱翠芳说:“呜呜,钱翠芳,你怎么也跟王瞎子一样了呢?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让我哪好玩,就到哪儿玩去。呜呜,我现在好不理解你!”
钱翠芳用手抬起金二糖和下巴说:“怎么,你在生师娘气么?”
金二糖从衣兜里拿出那个王瞎子给的红包看了看,不高兴地说:“我为诊所灭了一场大火,王瞎子竟然六十元钱就把我打发了。唉,拿这点钱,还不如不拿。”
说着把红包往沙发上一丢,站起来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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