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昨天夜里钱翠芳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全由自己说了。他说:“点压了,关元穴、气海穴,水道穴,我都点压了。”
钱翠芳不信,她说:“我怎么不知道呢?”
金二糖闭着眼睛瞎说:“我给你按摩,你感到很爽,睡着了,你能知道么?”看钱翠芳疑惑,他就胡说道,“我还做更那个的事情了,你也不知道么?”
钱翠芳明白金二糖说的“更那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她吃惊不已,因为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金二糖看把钱翠芳忽悠住了,他大声说:“我不想提昨天夜里的事情了,我现在想揍你。”
他说着抓住了钱翠芳的领口。
钱翠芳一下子懵了,看金二糖抓住自己不松手,吓唬他说,“你师父在家呢,我不信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你!”
没想到金二糖瞪大眼睛说:“翠芳,你也想欺骗我么?王瞎子正在医院里生闷气呢!”
钱翠芳听到金二糖叫自己翠芳,还称师父王瞎子,她更是感到吃惊不已。
她打一下金二糖说:“二糖,你个鬼,你疯了是不?切,翠芳是你叫的么?”
金二糖把钱翠芳摔到了沙发上。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叫了,你怎么办?”
钱翠芳知道金二糖现在想做什么了,她闭上眼睛说:“你想叫,老子就撕破你嘴,我管得住你师父,还怕管不住你么?”
听到钱翠芳说“撕破你嘴”,金二糖更生气了,他大声说:“翠芳,翠芳,翠芳……你撕!”
钱翠芳被金二糖按在沙发上,动就动不了,怎么撕他的嘴呀?
金二糖在王瞎子那儿受了气,总算在钱翠芳这儿出气了。
他看到茶几上王瞎子的那个紫砂壶,他松开了钱翠芳,拿起来递给她。
他用命令地口吻对钱翠芳说:“翠芳,去,给我泡一壶茶。”
钱翠芳看到金二糖递过来的紫砂壶,她有气无力地说:“你不能用那壶喝茶的。”
一个破壶,老子不能用么?
金二糖坏笑地看钱翠芳说:“为什么?”
钱翠芳没有回答,她慢慢坐了起来,大声说:“滚,老娘以后不想再理你了!把我按在沙发上,差一点把我憋死了!”
金二糖看钱翠芳像受了伤的,他摇着头说:“师娘,我以前想错了,把你想得太有权威了。”
钱翠芳看着金二糖,歪着头问:“什么意思呀?”
金二糖认真地说:“我原以为你的话在师父那儿就跟圣旨差不多的,没想到跟屁都不如。”
钱翠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金二糖的话。
金二糖看着钱翠芳的眼睛,他推一下她说:“你瞪我做什么?”
钱翠芳看了看金二糖牛比哄哄的样子,她皱着眉头说:“二糖,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么?”
金二糖歪了歪头说:“反正我就是对我师父不瞒,恨他。我听你的话到翠芳盲人按摩诊所报到,你王瞎子不理我就是了,还劈头盖脸地骂我,还不准叫他师父,还让保安钻地鼠把我赶出来了,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让我出尽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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