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袁老师不像重生以前那样热乎自己,心里顿生凄凉之感。
金二糖眨着眼睛重复说:“干妈,你是不是不欢迎我了?”
袁老师又裹了裹被窝,没有回答金二糖的,而是说:“喂,小金,你不是回你农村老家了么,怎么今天又到城里来了呢?”
意思很明显,你今天来我不欢迎。
一提这回家,金二糖心里就难受起来。
他回到老家后,是无所事事,除了啃老,榨父母的血汗,就是拿低保了。
往事不堪回首。
金二糖眨着眼睛说:“嗯,干妈,你别提我回家好不好?一提在家里,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唉,跳襄水河的想法就有。喂,干妈,我今天准备来好好地给按M的呢!”
心里说:我没得罪你呀,怎么今天是这种态度呢?
袁老师一听金二糖这话,她立即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她吃惊地问:“小金,你说什么?你想跳襄水河,有这等事儿,那是为什么?”
金二糖看了看袁老师房间的装修和摆设,他锁着眉头说:“嗯,是的,我们村一个女孩子要做妈妈了,可她赖在我头上了,说我是那孩子的爸爸!干妈,你看我才二十岁,又没有谈过朋友,她竟然把屎盆子扣到我的脑壳上了,他们一家人恐怕到现在还住在我家里呢!唉,真冤死了!”
“岂有此理!”袁老师好像有些义愤填膺了,可她想了想,忍不住想笑了,她问,“你真没有跟那个女孩子有什么瓜葛么?”
金二糖转了一下眼珠子,装成了瞎子。
他叫苦说:“唉,天地良心,干妈,我跟你说实话,我真连女人的倒正都不知道……”
金二糖说着坐到了床沿上。
袁老师裹着被子,看了看可怜巴巴的金二糖说:“你说的意思,这事儿……你是冤枉的?”
金二糖点点头说:“嗯,是的,我这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袁老师眨了眨眼睛说:“二糖,你别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有准确的鉴别办法的,他们想赖上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发达什么呀,那时候连检查DNA都没有听说过,怎么准确鉴别啊!
这种事情又如同一堆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金二糖摇了摇头说:“唉,他们家不讲理,有理也跟他们讲不通。我跑出来了,也不晓得我爸我妈是怎么应付他们的。唉,真担心我爸妈挨他们的暴力侵害!”
袁老师又裹了裹被子,没有理金二糖的,一本正经地说:“喂,小金,你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呢!”
金二糖眨巴眼睛问:“为什么?”
“嘿,不凑巧,我的大姨妈来了……今天是第二天,量最多……我听你师父王瞎子说,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不能按M……”
袁老师一本正经地说。
“说的是,按不得,按了容易引起你们女人的那个……不调的。”金二糖站起来,斗胆地看了看袁老师来大姨妈的地方,失望地说,“干妈,那我不白跑了一趟?”
袁老师看金二糖说:“喂,二糖,你对我真好,时刻想着给我按M。唉,今天真让你白跑一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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