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不知道,别看我住在城里,可村里的事儿没有我不知道的!”付先慧抱着那老头的胳膊说,看金二糖很迷惑,她又说,“我们刚找过你姐做过B超呢!”
金二糖看付先慧和那老头很亲热的,就笑着说:“婶,我还以为你长着顺风耳,千里眼呢,搞了半天还是听我姐说的。”又打量了一番那老头和付先慧,笑着说,“婶,你越来越年轻了!喂,这位应该是我们的新叔吧?”
付先慧笑着点了点头,又指着金二糖对那老头说:“杨老,他是给我们做B超的金大饴的亲兄弟,叫金二糖,会按M……”
杨老伸出手和金二糖握握说:“哦,小伙子不错,非常机灵的,好好干,将来大有作为。”
杨老把金二糖当成有前途的干部了。
他赶紧拍马屁说:“新叔比我想象的年轻、帅多了!”
付先慧拉着杨老的胳膊笑着说:“那是,要不,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嘻嘻,他老当益壮。”看金二糖好像有什么急事的,就说,“好,二糖,你有事儿你去,我们走,有时间到家里玩。”
说着两人挽着胳膊走了。
金二糖找到B超室,金大饴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吃中饭呢!
“姐……”金二糖喊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眼睛迅速地眨起来,接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金大饴现在也只有二十三岁,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
她见状,突然心像往下一掉,还以为老爸或老妈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她紧张地问:“兄弟,怎么啦?”
金二糖眨着眼睛,抿紧嘴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回答。
金大饴把金二糖引回自己的寝室里,关上门又问:“兄弟,怎么啦?不会是……”
金大饴的话没敢往下说。
金二糖坐到姐姐的床铺上,身子往写字台上一扑,什么话也没说,“呜呜呜”地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金二糖便抬起头,用手擦一下眼泪,就将自己被王瞎子逐出师门、邹春丽一家人到家里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金大饴。
金大饴听了金二糖的哭诉,这才落下心来。
还好,爸妈总算没出什么大事儿,但对兄弟目前的遭遇,她还是抱打不平。
再三问金二糖,他说他跟邹春丽没有关系,并且发誓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金大饴听了金二糖的话,她忍不住还笑了笑,并做出决定:不能让邹春丽把那种事儿了赖在自己兄弟金二糖头上了,那得回去和他们争辩争辩。
于是,金大饴她对金二糖说:“兄弟,那个残疾证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哩!我一个女孩子,交际不广,不认识相关的人。”
金二糖听姐姐这么一说,他失望了。
金大饴拍了拍金二糖的肩膀说:“二糖,你就在我这儿待着,哪儿也别去,我请假回去帮帮老爸和老妈,别让爸妈被他们闹糊涂了,被邹家人欺负了。”
解决邹春丽他们一家人的事儿也是当务之急,金二糖逃跑出来了,不知道爸妈在怎么应对他们那伙人。
金大饴请假回家了,金二糖在姐姐的寝室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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