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嘶嘶,红木雅间内的摇曳的灯火忽明忽暗,似乎随时要湮灭一般,墙壁的木板摇摇欲坠,发出一阵阵挤压的“咔兹”声。
霎眼之间,不知何时,李剑执的身影已经离开原地,身随剑动,剑刃的锋芒如白虹般夺人眼目。
暗红色长剑附着流光剑影,竟诡异地绕过李晓的剑,此刻剑尖正直指其胸膛!
这一剑实在是快得可怕,足以震慑人的心魂!
一旁观战的楚楚此刻呆立原地,痴痴望着,连连暗自感叹:“这一剑竟然有如此威力,如若是我自己面对,恐怕也有些棘手。”
东方七剑神情淡然,嘴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靠在紫红楠木的窗户之上,似看出了楚楚的惊异,悠然道:“李兄的剑和他一样,都让人琢磨不透。”
几言片语间,一声惨呼,李晓整个人贴着地面向后滑去,光滑的地板上落下一道骇人的沟槽。
李剑执微微眯着眼睛,右手握着剑柄,居高临下地凝注着李晓。
雅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另外两李家子弟竟已被吓得魂飞破散,双眼一翻,晕死在地上。
李晓躺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胸膛之上不断涌现着血水,胸口都染红一大片,其口中也在翻滚着着血泡。
想必这李晓早已是五脏俱裂,不能动弹。
李剑执道:“我本想杀你,但是你很幸运。”
若不是李剑执收回三分力道,恐怕这李晓早已死透。
“哟喂,这位小公子爷,我的酒楼可经不起你折腾~”
恍然间,雅间走廊外传来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声,让人听着就有些身体发软。
人未至,李剑执就发觉到一丝淡淡的香味绕至鼻尖,很是夺人心魂。
“糟糕!”
东方七剑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就连楚楚的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忌惮,“这个女人竟然在这里。”
此刻,女子踏着妖娆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走进雅间,女子轻摇着手上的圆扇,轻纱随着其手臂摇晃着。
这双手很是漂亮,洁白得恍若精细打磨的羊脂玉一般,纯净无暇,那手指更是修长白皙,但却恰到好处,近乎完美比例。
就算李剑执也必须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双手。
女子看着雅间内惨淡的血腥模样,秀眉轻蹙,目光又停留在李剑执三人身上,随后拂衣坐在木椅之上,双腿重叠。
艳红的华美衣裳随意地搭在其身体之上,堪堪遮住大腿一半的位置,可这样也丝毫掩盖不了这一双多一分则肉、少一分则见骨的诱人双腿。
毫不夸张说,就算一个瞎了的瘸子看见这一双腿,也会了激动得蹦跶起来。
在这一刻里,李剑执和东方七剑的呼吸似乎已经停止。
女人的脸被纱巾遮住了脸,但是仍然可以透过模糊的轮廓看到她绝美的脸。
有时候雾里看花才更让人神魂颠倒。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完美了,似乎这样的人不该出现在这污浊的世间。
“嘻嘻,这位弟弟眼睛可都是看直了。”女子银铃娇笑,声音柔美得用再多的词汇形容也显得苍白无力。
一道暗红灵力在汇集到心脏,李剑执方才感觉到头脑中有一丝清明,心中更是感慨这女人的可拍,轻声道:“得罪。”
女子随即玩弄起手指,有意无意道:“这么多年,还第一次有人当面挑衅我秦河酒楼的威严。”
女人说话声音虽然依旧娇柔,但是言语中却让人后脊背一凉。
正当东方七剑上前开口,“前辈,我的朋友无心之举,还请……”
“我要的是他回答我。”女子目光随意一扫,冷声道。
楚楚和东方七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常年待在七海城,对于这神秘老板娘可是清楚得很,只是不曾想,常年在外的这女人今天竟然在酒楼。
实在是运气差。
李剑执见此状,看来今儿自己运气不好,恰好今晚遇到了酒楼的背后的掌舵人,是来讨说法了。
不过李剑执神情依旧淡然,上前一步道:“前辈,此事不能怪我。”
女人眉目含笑,饶有趣味地问道:“我的酒楼因为你变成这般模样,不能怪你,难不成还怪我?”
李剑执笑了笑,在桌前倒了一杯酒递了上去,轻声道:“姐姐请喝酒。”
李剑执的声音温柔得可拍,如同三月春风一般温暖,而且李剑执这一副皮囊更具有杀伤力,估计一般女人怕是抵抗不住。
这一声“姐姐”更是让女人语笑嫣然,女人接过酒杯,轻抿一口,心中的兴趣更大了,调笑道:“谢谢弟弟的酒,但是你还是必须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李剑执淡然一笑,又去桌前倒了一杯酒,随后当着女人的面,一饮而尽。
但是不善酒的李剑执喝下之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双颊浮现一抹绯红。
这一幕更是让女人娇笑不已,花枝乱颤。
李剑执放下酒杯,开始好女人讲起了道理,分析道:“敢问姐姐,我们是不是来用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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