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妼安却是可以的。
所以她也是没有客气:“世子,你带着男子回来?”
祝妼安对着戚帛福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什么情绪的,看起来不像是在兴师问罪,倒像是单纯的疑惑所以问一下似的。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要是有了一点突然的灵光,戚帛福还能猜到祝妼安当时的心情。
但是有的时候,那确实是不能理解对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的。
就像是现在,戚帛福就不知道祝妼安其实是在对他突然的这一个行为表示不满。
祝妼安平日里就是非常注意自己的仪容形象的,就算是只有她一个人呆着,她也会把头发衣饰整理得干干净净,就像是要出席皇家的宴会一样。
即使是她现在中了个莫名其妙的毒,先前手上流着血的时候,她也是大大方方的样子。
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畏缩害怕的情绪,整个人的姿态就是放松的。
当一个人的姿态是放松的,那么即使她浑身浴血又如何?
所以几遍祝妼安身上的血迹斑驳,依然是身居高位的郡主娘娘,一身的气度半点没有因为什么病痛而被碾进泥里。
更何况,她已经换下了带着血迹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白袍上绣着淡黄的梨花。
头发只是松松的绾了一个发髻,她倚着软塌休憩,看起来整个人都是温婉的。
这种时候,带着外男入内,实在是不妥。
但是戚帛福听见祝妼安问他话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说了一句:“让他给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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