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郎中便到了。
东临王府养着的府医,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据是他医院里出来的,至于这把年岁就从太医院出来了,想必也是有些故事的。
祝妼安倒是没有太多求知的欲望,就等着那个府医走进来,便伸出手去搭在床沿上。
那府医便拿出了一个手枕,对着祝妼安行了礼:“郡主,得罪了。”
然后便跪坐在床沿上,仔仔细细的开始把脉。
戚帛福张着脖子望着,像是不能放过问诊的一丝一毫的细节。
不多时,那府医便收回了手,笑着对戚帛福行礼:“世子爷,郡主只是未能睡好,没有什么大碍。”
没有事总比有事的好,戚帛福听到这个结果也是心头松了一口气。
只多吩咐了那个府医一句:“郡主这两都在头疼,可什么解法?”
府医便点零头,像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最后还是:
“郡主身体康健,药是三分毒,最好不要多饮。只多出去走走,不要闷在屋子里,大致便好了。”
戚帛福点零头,觉得这个府医和自己的想法真是一路子的。
便笑着吩咐:“去吧,赏!”
府医和奴才到底是不同的,见戚帛福这样大方的赏了,也没有喜形于色,只平静的告退了。
戚帛福转头就对上了,朱毕安道:“郡主休息会儿,我这便去母亲那处请安。”
祝妼安点零头,又对上戚帛福的视线,嘴角隐隐带了笑意,她问:“我便不去给母亲请安也是可以的?”
“当然可以!”戚帛福较忙答了,给自己的母亲好话,也是不吝口水,“母亲和善,又不是非得要郡主带着病痛前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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