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帛福:“?”
在下只是打了个哈欠,郡主您也太严苛了吧!
这已经是要起身的时辰了,关嬷嬷也知道祝妼安是十分警觉的,几乎是轻唤一声就起床,所以对于没有回应,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祝妼安的性子向来是这样,不是她没听见,她只是不想搭理。
这时候,关嬷嬷直接进去就是了。
但是今不一样,她敏锐的发觉,屋子里是有两个饶。
虽然还是不知道祝妼安和戚帛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主子成了婚,她们这些做下饶好歹还是要避讳一番。
于是关嬷嬷又轻声唤着:“郡主,您可是起身了?”
祝妼安有些心烦,还是没有理关嬷嬷,从床上抽了一张洁白的帕子递给了戚帛福,这才挑开床幔下了床。
关嬷嬷听见了屋子里的走动声,知道这是主子懒得应声了,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一眼看去,床上纱幔影影绰绰,倒是有个人影儿。
于是连忙低下头去,端了洗漱的盆儿到祝妼安的手边。
祝妼安伸手探了一探,发现水温合适才将手浸了进去。
酸与心的服侍祝妼安洗漱,净了面漱了口,祝妼安才回过头去看身后的雕花大床。
戚帛福还在床上,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祝妼安对血的味道敏锐,知道这位爷还没有把事情办好。
既然已经净了面,祝妼安便让关嬷嬷和酸与出去了。原本两人不知道戚帛福在正房了,也是没有准备着戚帛福的洗漱,现在正好去拿来。
两人前脚出去了,祝妼安后脚就走到了床前,也没有想要靠近的意思,就远远的站在床沿前问:“如何?世子这般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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