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爱之情到底是个没有定论的事情,毕竟他第一眼见到梦山郡主,就很是喜欢!
这样急急忙忙娶回家来,也是想要日日能见到梦山郡主。就是那张脸,每天看看也是能让人高高兴兴的!
他也多次与南玉燕明言过,他对她从未有过爱慕之心,也从未有想要娶她的念头。
所以南玉燕这样执着的样子,在戚帛福看来,就是脑子有问题!
你脑子有问题,请自己请大夫好吗?跑出来伤人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然南玉燕这样搅屎棍在前,但是戚帛福倒是不认为这件事便是这样就了结了。
南玉燕脑子有问题,难不成她身边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伤及郡主的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于是戚帛福又看向是阿业,有些不耐烦了:“你倒是快点把话说完。”
阿业在心里疯狂叹气,自认自己简直是再世佛,这样的主子都能日日近身伺候,任打任骂不还手,还依旧这样忠心耿耿。
真是这世上第一忠仆!
于是他像是在来的路上捡了一箱金元宝似的,昂首挺胸,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骄傲的味道,对着戚帛福说话,也越发恭敬:
“回世子爷的话,那南侯七小姐虽然是妒忌梦山郡主,但到底是被人蛊惑的。”
阿业对上戚帛福认真聆听的视线,当时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更是在闪闪发光,连忙把接下来的话说了:“南侯府上七小姐身边,有个得力的二等丫鬟,是二皇子府上一管事的远房侄女。”
戚帛福当即了然。
像这样的远方侄女,说是亲戚其实也不是什么亲近的人,但是又有着那千丝万缕的联系。
明明有亲人在二皇子府上,却到了南侯府上当差,还偏偏就是近身伺候的。若是说这样的事情是巧合,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
有些事情,只要有这一丝丝的联系,便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了。
可有时候证据还是不能不顾的。
戚帛福便问了:“如何?可是那个二等丫鬟做了什么好事?”
“奴才从南侯七小姐院子里一个负责扫撒的丫鬟处知晓了,正是郡主吃到细针前后一段时候,那二等丫鬟十分得七小姐重用,说是要做大丫鬟养了。”
只是这样也不是什么证据,于是阿业又从袖子里拿了一纸破损的信件出来:“这是从那二等丫鬟屋子里的灯罩里搜出来的,怕是原本想着待天黑一点灯就烧成灰烬了,故而没有破损得厉害。”
阿业把信件递到戚帛福的手边,戚帛福放下了右手的刻刀,接过了那张纸,看了两眼便放下了。
倒是也没有写什么,不过是让那二等丫鬟在南玉燕耳边出些阴损的主意。
本意是让梦山郡主吃了毒药就这样去了,便是再怎么查到南侯府上,也与东临王府脱不了干系。
这二皇子,手段是越发狠厉了。
戚帛福原想着,这位怕是想要用一根细针,断了尧亲王府与东临王府的联姻定局。
毕竟尧亲王与东临王都是皇帝的近臣,顺应皇帝的心意,是真真站在太子一方。若是尧亲王府与东临王府联姻,那更是拧成了一股绳儿!对二皇子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却是万万没想到,这位是想要直接算计了梦山郡主一条性命来拉下东临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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