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笑着将酒壶递向面前的五人:“运帮皆是如此嚣张?想来是你们帮主大德啊。”
“你还胆敢说帮主!?”
为首那人阻拦不及,又让那人开了口,看着面露寒星的战肆泽,他也索性不再开口请罪,只连忙示意人后退离开客栈。
战肆泽笑得愈发灿烂:“想走?”
刀将要出鞘的刹那,战肆泽抬脚踢在了刀把上,牢牢按住,丝毫没有令刀再开一分,在那些人诧异的面孔中,战肆泽抬臂用护腕挡住了一把匕首。
连踹几脚后。
刀剑连着绳索离了那些人的腰侧,战肆泽按住一直嚣张得那人,掐住他的脖子掰开他的嘴,将酒缓缓倒入,听着咳嗽声战肆泽这才满意。
离了几步,战肆泽将酒壶抛给身后的人,冷眼看面前无武器的五人。
为首那人颤着手,刚握住刀要出手的他,武器瞬当得被战肆泽踢走,手心避不可避得留下了擦伤,他一脸得不解与惶恐。
为首之人连连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保存冷静,显然是个聪明人:“这招招狠戾利索,你作势要给我们威压,却不伤我等性命,为何?”
战肆泽冷笑一声侧过头,示意士兵可以出手了。
于是。
战肆泽重新坐在椅子上,她倚在闵至痕背上抬手轻点虚空:“运帮可真是势力榜第一啊,不知可有机会领教。”
为首之人话说一半,声音便渐渐变小:“朝廷不是不过问”
战肆泽啧啧摇头:“你们怎么都这样以为呢?不过问难道就是放任?没怎么学过书的小爷都知道,二者不能混为一谈啊。”
闵至痕忍住不笑。
就连其他人也是一脸的笑意,有因战肆泽的话,也有因运帮五人的天真。
为首那人看着架在脖子的刀:“你们这是这是!”
战肆泽直起腰岔开腿小:“这是秉公执法,想来你们也是想要整改一番,这才迫不及待送上门。”
为首那人连着其他人一起支支吾吾:“我们”
战肆泽歪着头假装苦恼:“本以为要等你们需要点时日,没想要今日一来便见着了。”
为首那人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高呼:“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不能抓我们。”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没错!我们我们没有做什么。”
更有人颤着声音也不服:“你不能抓我们,快放开”
看着他们无能得解释。
战肆泽面上全是不爽:“爷说你们做什么了吗?爷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出气,很不凑巧,坐等倒霉鬼的时候你们撞上了。”
为首那人险些气炸:“你这是蛮横无理!你这是纨绔跋扈!”
战肆泽不解了:“难道只许你们放个霸道火,不许爷点个嚣张灯?太强势没道理了吧。”
为首那人顾不上脖子处的刀,他大吼着:“你!究竟谁强势!?谁没有道理可言?”
战肆泽站起身:“爷强势,爷没道理,你能怎样?你想怎样。”
此话一出。
运帮为首的人险些气晕。
战肆泽摩擦着手掌:“快偷偷拎进去拷问一下,问出运帮如今在哪。”
看人的士兵们:“是!”
其余人看着光明正大用私刑的战肆泽,脸上是大写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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