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问:“去哪?”
战肆泽指指正堂:“当然是进去,我虽不在乎凡俗,但这时还是要遵循的。”
闵至痕顿住:“我也要去?”
战肆泽摸下巴:“按理说男子都要在的,阿痕是男子!”
闵至痕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由?”
战肆泽认真道:“正当理由,莫怕,从今日起你就可以横着走了。”
闵至痕原先很欣喜,听到最后摇头:“我……嗯……好。”
……
“战小将军,闵少爷来了。”管家弯腰对闵无雨道。
闵无雨本就激动不已,此时更激动:“快让他们进来。”
战肆泽抬脚与闵至痕并肩而行,屋内的三人纷纷看向背着光站立的二人。
琴若念有些欣慰又莫名酸涩:“快来,快些来。”
战肆泽朝琴若念看去对着战千烨抱歉,最后看向闵无雨:“父亲母亲、闵太师。”
闵至痕也跟着行礼。
战千烨只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一直跟随琴若念。
……
许久后,城外。。。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躺在马上,突然有些恍惚。
战肆泽双手枕头倒在马上,看着另一匹马上的闵至痕:“怎得?”
闵至痕摇头:“你这般驾马,不怕掉下。”
闻言,战肆泽坐起身,盘腿坐在马背上:“踏墨可不是寻常马匹,它啊~能耐大着呐。”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的战马:“先前见着便想问,待明日你走时……可是它伴你?”
战肆泽一个转身坐好,拉起缰绳侧头:“我倒是还想你伴我,可路途遥远,边疆艰苦,我不忍。”
闵至痕张张嘴,思虑一瞬:“我并不怕。”
战肆泽紧盯闵至痕:“你再说一遍。”
闵至痕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一想又觉得不能这般弱:“我岂会怕艰辛。”
“远隔千山心里甜,甜归甜,难受也是真难受。”战肆泽咧起嘴:“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我实在不喜这种见不得、摸不着日思夜想,我只想,与你朝夕相处,日暮相对。”
闵至痕被她触动心弦,微微垂下眼睑:“终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战肆泽忙赶马,驾到闵至痕身旁道:“故此!说定了,明日我便去接你~左右你本就在太师府憋屈,老太师也无大恙,父亲暂且也在家中,也能有照应。”
“好……”闵至痕话一转:“你是不是就等这句话?”
战肆泽眨眨眼:“今日的天儿格外晴朗啊~”
闵至痕看着她顾左右而言他,笑着直摇头:“无赖托身。”
战肆泽嬉笑道:“任你说,左不过无痛无痒~”
闵至痕也笑道:“待我与爷爷提及……好做准备。”
战肆泽点头:“怎么都行,老太师那还是要说的,对了,我已经让母亲为你也备了一些衣物,你可以再弄些来。”
闵至痕瞥向自顾自说的战肆泽:“你还说不是早就想好的?”
战肆泽打着哈哈:“这花看着真不错,采几朵赠与母亲好了~”
闵至痕看着她说罢就跳下马,只能无奈摇头,但内里,多的还是心甘情愿,他这般想着,也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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