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滇生看向迟复修,无奈:“皇兄还是吃酒吧。”
迟复修露出笑,目光随即撇向,正一脸激动的夏半纱,但笑不语。
闵至痕勾唇一笑,偏头看向朝他抛眼神的战肆泽,故作不悦得扭头,战肆泽也不生气,她依旧乐呵得看向他,时而,看向其他人的脸色,只觉得乐极了。
琴若念在后方家眷席上看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她怒视着战千烨、战肆泽他们父子。
琴若念身旁,离得近的一妇人:“战夫人,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琴若念另一边的妇人嗤笑:“你想生还生不出来呢!裴夫人,有这闲工夫阴阳怪气,不如多管教一下你儿子。”
琴若念看着就要吵起来的气氛,扭头看向替她说话的:“你也少说两句吧,作甚跟她一般见识?惹你不开心倒是我的不是。”
那人捂嘴一乐:“我哪敢说你不是,你啊,不要这般好脾气。”
裴夫人同时出声,打断了二人的和乐融融:“您是侯爷夫人,哪是我们这些臣子臣妇能惹的。”
琴若念扭头看她:“裴夫人似乎今日怨气极大,莫不是嘴贪吃了不该吃的,上火了?”
裴夫人不看她们:“哼,是比不上战夫人家的伙食。”
侯爷夫人也乐在得道:“肝火旺啊,这马上就是三伏天了,可莫要伤了身子骨~”
琴若念只能摩挲着茶杯,看向歌舞:“今日的舞格外的好啊。”
侯爷夫人立马被转移注意力:“你这么一说,确实不错。”
琴若念点头不语,侯爷夫人眼眸一转:“回头,待明日,我们约个时间吧。”
琴若念一愣:“你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侯爷夫人嗔怪:“我哪?我想着战肆泽即将要走了,吾儿也到了年纪,该为他们筹谋一番了。”
琴若念念头一转:“是这儿啊~”
侯爷夫人侧头看着她的笑:“莫不是,肆泽那孩子已经?”
琴若念缓缓点头:“正是,我与‘他’父正在想着,寻个好兆头的黄道吉日,去下聘呢。”
侯爷夫人一拍腿,身子微微倾斜,拿起扇子挡住:“谁家孩儿?惹得肆泽这……你又作甚捂得那么结实,我竟听不到一点风声。”
琴若念拿起念珠回头看她:“也没有特意藏着,只是想着到时间,大家都该知晓了。”
侯爷夫人假装不悦:“那竟连我也瞒着了。”
琴若念摇头,侯爷夫人连忙道:“是谁家孩子?指于我看看,可在这里?”
琴若念无奈得看着她,压低声音:“是闵老太师的孙子,闵至痕。”
“天呢!”侯爷夫人惊呼,后捂住嘴:“男儿?”
琴若念头一转:“男儿怎么了?”
侯爷夫人也摇头:“那你战家岂不是?”
琴若念看向前面的战千烨父子:“战家子嗣?若能断在泽儿身上也好,我战家就不会再上阵杀敌,我再不会担心后怕了。”
侯爷夫人连忙拿扇子扔她:“快别说了,这话也能随便说出口?你真是胆大,你们一家都是!”
琴若念捂着被打到的胳膊直笑:“那你能和我相识,泽儿与纱儿更是好友,说明~”
侯爷夫人坐直:“说明什么说明!听曲!”
琴若念捂嘴笑,俩人的对话没有藏着掖着,于是,全被裴夫人和其他夫人听了去,全然不顾她们那惊世骇俗的脸色!
此时的裴夫人,她压下心中的思绪,暗想:“闵老太师?闵至痕?莫非他有什么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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