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点头表示知晓:“‘他’又要走了?”
红颍背过身收拾东西:“是啊,恐怕也是没几天了。”
闵至痕低头不语,红颍忙道:“主子很少有喜爱的东西,她喜欢张狂肆意的红衣,但,从不能如愿,对了,主子喜甜,不喜苦与酸,闵少爷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闵至痕愣住了:“不喜酸?”
红颍点头:“主子的原话,人在世已然这般苦涩酸痛,为何还要去品尝?所以,主子她最喜甜食,夫人她也经常备些甜品,为的都是主子。”
闵至痕想到战肆泽和他同在,从未断口的酸:“我,省的了。”
红颍看着他这般:“唔……莫不是红颍说错了什么?”
闵至痕连摇头:“不是的,只是……你可还知其他?再多讲些吧。”
红颍回想:“好些都是琐事,不过您要听,可讲可讲。”
闵至痕摩挲着手,眼看向窗外,心也在外面……
……
战肆泽看着满园的热闹,想着闵至痕的那声‘阿泽’,她的心就如同刀割般痛,她慢慢穿过后院,来到小亭下。
战肆泽低头看着右手的伤痕:“我不知这般,之后你得知我……你会不会怨我,但,我绝不放手。”
战肆泽扭头看着屋内:“我也不知上一世为何那般疯魔,竟如同被蛊惑般看不清内心,如今细想,我竟从未对赫辞桠产生过一丝情意。”
“所以,这世间当真有令人昏着、不知所爱是谁的毒物吗?那么,又是谁呢?是赫辞桠,还是谁……”
战肆泽眼神慢慢狠厉:“无论是谁,我都要你也尝一遍,蚀骨挖心般身不由己、不知所爱的痛!”
黑木从后院翻墙进来时,就看到冒着凌人气势的战肆泽,他差点没站稳:“主……主子?”
战肆泽眼睛一眯,头也不转:“去哪了?”
黑木磨蹭着走过去:“替,替红,红红颍,取,取,取药。”
战肆泽这才转脸:“这般,可是很会哄她开心嘛~”
黑木低头:“主,主子。”
战肆泽摆手:“好了,让你另查的事怎么样?”
黑木直起身四顾一看,才低头:“属下在皇宫未见着袂老太监。”
战肆泽嘴抽:“人家哪老了?”
黑木摇头:“主子您还要不要听。”
战肆泽叹气:“说吧。”
黑木压低声音:“属下翻了几番,您猜怎么着?”
战肆泽无奈得上下看着他:“你打哪来的恶趣味?回来一趟倒这般嬉皮笑脸起来。”
黑木正色:“属下……”
战肆泽摆手:“继续吧。”
黑木又道:“您当真不猜?”
战肆泽朝他踹了一脚:“你说呢?”
黑木没敢躲,他一张木脸失落道:“皇上不在宫里。”
战肆泽点头:“他在城门。”
黑木摇头:“不是,属下一直未见,仪仗回来后也是。”
战肆泽抬眸:“金蝉脱壳计都用上了,皇上这是去哪玩了~”
黑木摇头:“这属下就不知了。”
战肆泽摆手站起身:“晚上的宫宴再探吧。”
黑木跟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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