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左脚一踏,朝战肆泽掠去,但自知时间不够,下意识间,她抬手从衣袖中甩出数根银针,全部刺向狂奔的棕马。
‘聿聿?’一声棕马惨叫,伴着马背上的人,摔下马的‘噗通’声,最后以那人哀吼的声音为终止。
战肆泽冷脸朝闵至痕跑去:“你有没有事?没想到街上出个门,都这般危险!”
闵至痕本来没什么,现在也是担心那摔下马的人,是否不好惹,闻言,他好笑的道:“下次不出门了?”
战肆泽直摇头:“不行,哪能因为这些杂碎坏了兴致?问题出在别人身上,那为何要我们牺牲?”
闵至痕看着接过糖葫芦的战肆泽,看向摔倒的那人:“这?”
战肆泽看也不看那人:“在皇城,也敢这般肆意纵马,真当自个是骁将?不用担心,找人来处理就好。”
闵至痕点头,战肆泽还想说什么,就听那摔下马的人大吼:“是谁?是谁偷袭本少爷?不想活了!?”
闻言,闵至痕带着笑意得看向战肆泽,战肆泽挑眉,她扛着糖葫芦棒儿,如同扛着长木仓一般,一步步走向那人,围成一圈的人见状,急忙让开一条路。
战肆泽刚见了闵至痕的笑脸,她此时脾气非常好,嘴上也很温柔:“哦?是本将军打的,苏少爷要怎么让我活不了呐~是活剐、还是下油锅、亦或是五马分尸?”
战肆泽每说一小句,语气便更温柔,直叫身旁的众人退避三舍,只敢坐壁上观,鸦雀无声。
此时,那苏少爷也看清战肆泽是谁,他有些后怕但又壮起胆:“我姑姑是当今贵妃,你岂敢伤我?”
战肆泽脑袋依在糖葫芦棒上,一处空闲的地方,“不敢伤?那本将军也伤了啊,你要如何?你能如何?哭天喊地回家找你娘?”
苏少爷脸涨得通红,周围人一片闷笑,闵至痕跟在战肆泽身后,是既想笑又无奈,既担心又开心。
气愤不已但憋着不说的苏少爷,被他身后骑马赶来的人扶起身,那人一身淡黄锦衣,上绣迷泽花,面带微笑得看向战肆泽。
战肆泽瞳孔一缩,险些没忍住动手杀了他的心,无疑,此人正是赫辞桠!战肆泽左手握紧着草木棒,闵至痕察觉战肆泽得不寻常,他走上前手放在战肆泽的肩上,正要开口说话。
战肆泽侧过头,那慢慢抬起的眸子满是杀意,闵至痕大惊,战肆泽见了闵至痕,她才慢慢恢复正常,露出笑脸,右手按按闵至痕的手。
赫辞桠扶起腿部受伤的苏少爷,看向战肆泽二人:“久闻战小将军盛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战肆泽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看见赫辞桠,她归咎于因为她的重生,波及了一些命途轨迹,她听着赫辞桠无错的话。
战肆泽冷哼一声:“本将军若没看错,这位阁下?跟这位苏少~方是一起的?”
赫辞桠疑惑,他点头:“正是。”
战肆泽扭着‘咯咯’作响的脖子,看向赫辞桠:“如此这般的夸奖伤了你同伴的人,不知苏少爷,可会暗自心伤啊~”
赫辞桠下意识看向苏公少爷,苏少爷娇弱得低头:“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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