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忆烟对他这个回答很满意,“那就是不用再按摩了。”
司述白不置可否,看了一眼早已黑脸的殷奕,带着温沫出去了。
常忆烟抬了抬脸,对殷奕道:“听到了吗?司医生说今后都不用按摩了。你不用再每天一大早撬我房门进来为我效力了。”
殷奕冷笑,“常忆烟,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享.受.了我一个多星期的服.务,一句好话没讨到,反而当着你男人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那么光明正大,他一个大活人还站在旁边,全当他是透明的。
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刚要开口恶狠狠警告她几句,房门就被敲响。
两人往门口看去,陈妈正站在那里,对殷奕道:“先生,夫人来电话了,要找您。”
常忆烟明显感觉到陈妈说完“夫人”两个字后身边男人身上的气息霎时变了。
冷漠,恶寒。
不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接近时生气愤怒的阴寒,而是对一件事情厌恶恶心到极致的恶寒。
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至极的脏东西。
削薄的唇紧抿,森幽的一双眼寒星四射。
陈妈看见他这样,呐呐地张了张嘴,硬着头皮继续道:“先生,别让夫人等急了……”
殷奕沉默片刻,然后对常忆烟道:“待会再来收拾你!”语气中依旧裹挟森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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