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秦淮已经找到折玉
折玉那日受了剑伤,此时才好些,他看完云暖的信,周身气温骤降,就算是隔着面具,也能感到他身上那股威压!
秦淮低着头,不敢看他
在他心里折玉堂主可比自家主子恐怖的多,他在训练场上,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你速速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阿古泰不在‘塔瓦城’中,我会派人去寻,另外告诉她婼羌最近很乱,让她万事小心。”
秦淮赶紧行礼,“是,堂主!”
折玉似乎想到什么,抬手打断他“算了,你将信送到她手上!”
秦淮诧异,到也恭恭敬敬说了声“是”然后退到门外等着,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折玉拿出纸笔,提笔思虑了半响,却又想起什么。“覆舟,你来,替我写封信。”
不过,折玉堂主为什么不亲自写信给主子呢,还要覆舟大哥代劳……
等覆舟将信交给他之后,这才离开了清风楼,朝他来的方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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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云暖就拿着药给了祝冥,“喝了它你会十分痛苦,毒素会一层层排出,到肌肤表面,你不必惊慌!”
祝冥二话没说,仰头就将药水喝了下去!
云暖一愣!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出去,还替他拉上了房门。
祝冥自然不喜欢被那么一个看起来十分较弱的女子小看,云暖出门后,他便回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半响后!全身酥麻,还有些痒
再过一柱香便像蚂蚁叮咬,那种感觉愈发强烈,又像被千万把小刀凌迟……
他万分难忍,一口黑血喷在地上,眸中血丝尽显,往日冷硬木纳的脸上也出现了痛苦隐忍!豆大的汗珠漱漱而落,可想有多难熬!
他越来越相信玉阙说的那句话了!
只是她那么一个女子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他才觉得并不痛苦!
他咬着牙慢慢的,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喉中一腥!
他握紧双拳,目眦欲裂,他终于知道,玉阙为什么会出去了!
真的,太狼狈,太痛苦了!
他咬着牙,左手艰难的扣在椅子上,只想这种感觉赶紧过去!
云暖摸了摸鼻子,面带讪色下了楼!
估摸着,他也想喂给下毒的那个人十斤鹤顶红以儆效尤吧!
这可是当初她解毒时,最想做的事情了!
“鸢儿,多烧点水。”
“是,主子!”
秦鸢去烧水,云暖则打算进山。
此去需要的药草多了,为了让那位早点解了毒带她去找阿古泰,她也是颇为用心的了!
要是往日,她可没有这般积极!
才出了院子,就看到了昨日租院的那老头!
鹤发童颜,神采奕奕!
云暖抱着胳膊,懒懒看着他,“老头儿,你来这儿做什么?”那天她要买走他那把老掉牙的摇椅,他可是吹胡子瞪眼的,十分不愿意呢。
“哼,上山采药不行啊?”他也用婼羌话回答云暖,老头儿住在湖的另一边,比这儿还偏。
不晓得他这老顽童的性子,是怎么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生活的!
“你是个医师?”云暖用婼羌话同他交流,不过他是大夫,云暖倒是没看出来。
这个时代的医师都是穿金戴银的,他若是个大夫也应该是衣食无忧了!
至少也不必穿带了那么多补丁的衣服吧?!
“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的医师啊?”他阴阳怪气的回答,云暖也不恼,淡淡一笑,走在前面。
“你是中原哪里人?”他继续问。
云暖眯了眯眼,这里的人都特别讨厌武胜国人,云暖只说自己是中原人,四海为家!
老头儿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他见云暖拿出小锄铲走一颗‘碧血草’
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还是医师??”
云暖转头,看着白胡子老头一脸惊恐的模样,并未接话,而是说:“除了医师,别人就不能采药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但眼中明显不信。
昨日她带回来那小子,明显是中了毒的,他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丫头打算怎么办。
正好奇她为什么不请医师呢,就发现她挖起了一颗药草,说她不懂医术,老头儿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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