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这样的小事,他龙族也不可能真的开战!他何苦费这个心神。
敖钦一贯慈和的脸上,骤然出现恨色,开口道:“我南沧淯海的水族自是要撤的!可什么时候撤,那可就得看敖广神君了。”
天帝当即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开口问道:“神君何意?”
敖钦自然不会让这些人久等,因为他自己心中的焚急只会更多,很快忍怒道:“前日里我孙女明玉和他爹敖广的小事便算完结了,小神并无多话。”
到此一顿,气势如重岳,掷地有声高斥道:“可三万年多年前我女儿弥清命殒,我南沧山和东沧山也该有个了结了!”
明玉脑中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不可置信抬头,询问般的看着外祖父和舅舅。舅舅此刻躲躲闪闪的眼神,阿公眼里含着的愧疚,她陡然间就明白了今早那一番话语的意思。强忍着要往下掉的眼泪,只在心里一遍遍质问,为什么?
天帝略沉吟道:“对于当年之事,倒是略有耳闻,可时日已久,何故旧事重提!”
敖钦一脸痛色,想起可怜的大女儿,开口愤然道:“因为老朽近日得了证据,我那长女死得实冤!身为父亲,如何能不为她讨个公道!”
证据,什么证据?他们有多少事瞒着我?难道我在他们心中不可信吗?明玉心中再次被往日的恨意所摄,差点失了理智,可这恨意终归败在了日日得到的温情之下。
殿上大多神君、天君此时即意外也在意料之中,神色陡然认真了不少,一个个半眯着眼精光闪烁,这才不枉他们百忙之中抽出的时间,刚刚的父慈子孝实在没意思的紧!
敖广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开口质问道:“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当日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为安抚您老的丧女之痛,我连着明玉都给了您抚养,不然何至于让明玉和东海生分至此。”
明玉此刻收敛心神,不放过殿上任何一句话语,听着她爹的义正言辞,直接在心里直冷哼,不和你们生分,她还长得大么?
敖弥远从上这天宫之时,便用一句句小不忍则乱大谋告诫自己,强忍着!好容易等到此刻,便一股脑的抛开了那些枷锁束缚,上前几步,对着敖广连着冷笑数声,“说清楚了!你倒是说得轻巧,我姐姐的一条命,岂容你一句说清楚就完了!”
敖广这人一向是看不起,也看不顺眼敖弥远的,此时此刻也不例外,连个眼神也不施舍给他,直对着岳父敖钦。
天帝沉着脸,神色不明,尽显天威,今日的事眼见不能善了,于他天族而言何尝不是机会!他倒是不介意他龙族真的开战!即开口道:“既如此,说吧。”
敖钦深施一礼,道:“天帝受累,还望天帝和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天帝缓了神色,慢慢点头:“可。”
此时紫薇天君突然上前,道:“此事即是沧淯海的家事,可也事关天界安稳,不如趁此机会彻底把东、南两龙宫的事情做个了解。天帝以为如何?”
天帝沉思着点下了头,帝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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