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师你换个人吧。”

见原本还能商量一二的陈歌行听到这消息后就态度坚决，这到有些让刘老有些意外了。

“怎么？你不想跟那臭小子一起，或者说你们有什么过节？”

眼镜下那双眼也看不透陈歌行的想法，倒是三个大男人齐齐相互看了看，最后又落在陈歌行身上。

见陈歌行没有再想开口的意思，老李似乎是猜到一二，“那个，你放心向阳只是调皮了点，学习能力差以外兴趣爱好方面都挺管的，几乎啥都会点，没有传的那么糟糕。”

刚才还在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自己的学生，现在立马为他开脱了。

“确实和李老师说那样，向阳底子还是好的，你们合作倒也是一个看点。”老刘也解释起来。

至于看点嘛，那大概就是两个年级第一究竟能整出什么样的舞台。

是挺有看点的……

可这关陈歌行什么事……

“不是……我……”

“谢谢班主任，谢谢刘老师，那老师再见，我跟陈同学就先离开，讨论晚会表演什么了。”

陈歌行今天因为感冒的事，大脑的不太灵光了，说个话都慢慢吐吐。这一下向阳就赶在自己面前，推搡着离开。

“不是，我话还没说话，你推我出来干嘛啊？”

在楼梯口，陈歌行好不容易摆脱了向阳，转过身来誓必要问个清楚。

“怎么你很不愿意跟我合作？”向阳反问。

嘴上的“当然不是”还没发出声来，看着面前这个笑嘻嘻的样子，陈歌行也懒得解释，“是，我怕你拖我后腿。”

但不知道为何，少年的情绪竟一下子低落了许多，笑容也收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站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陈歌行内心里飞过无数个念头。

思来想去的把自己的话又念了一遍，她不相信这句话一下子就打击到向阳。

她可记得，向阳不要脸的程度比这高多了，怎么会因为短短一句话就变成这样。

“你怎么了？”陈歌行小心翼翼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向阳的胸口处，“伤心了？”

她抬眼望到少年的喉结动了动，随后右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指。

声音沉沉，很认真的，

“你是不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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