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游一扫先前疲态,再度变回那个名满天下的花间客时,陈昌达仍然在一堆墙灰布包里“挣扎”。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陈昌达躲布包的能力强了不少,反应比起一个月前,那肯定是更好了,但就短短地一个月,要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还是不太可能。
所以此时的陈昌达仍然在疯狂“挨打”中。
“师父,你都出来了,我能不能就不练这个了!”陈昌达惨兮兮地请求。
楚游摇了摇头,让八个下人先停手,然后代替陈昌达站在了八个人的中间。
“看好了,”楚游说道:“开始!”
一声令下,八个方向立马丢来了已经用的有些脏的墙灰布包,但,中间的人却如燕雀穿花,从容不迫,瞬息之间就躲过这些布包,自己的衣服上却没有沾到一点灰尘。
“好厉害啊!”陈昌达用力地拍着手:“师父,我一直练也能做到这样吗?”
“当然可以,”楚游走到陈昌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望着楚游坚定的眼神,陈昌达顿时恢复活力,又带着十二分的劲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虽然下一刻就被打成了傻瓜。
楚游出了石室,在去找苏寒山的路上,刚好遇上正在房间内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凌墨池。
楚游想多少要感谢一下凌墨池,顺便问问这之后需要什么,便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凌墨池听见敲门声,起身向外看去,楚游这才看去,在凌墨池面前的,是一个已经被打开的头颅,里面似乎还有一条虫子一样的动。
楚游不由得退了半步,凌墨池见状,微笑着,用一块白布将那头颅盖了起来。
“怎么样,楚游兄身体恢复的如何?可有异状?”凌墨池问道。
“谷主医术高明,楚游已经痊愈,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前就知道了这个人的怪异,楚游也就没有纠结头颅的事。
“差不多,终究是差了一点,算不得痊愈,你还需服用七日的汤药,并且静养,否则跟人打起来,旧伤还是会影响你的。”
“明白了,多谢谷主,楚游尚有事,先告辞了。”
“嗯。”
楚游转身正要离开之时,忽然想起了桀摩身上的异香,于是又回了房间。
“谷主可知道什么样的异香会让人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太多了。”
“是人身上的,而且他们自己闻了没事,但在下一闻就会出现上述症状。”
凌墨池略一思考:“大概是哪个外族的毒药吧,你不拿具体的药物,或者带着人过来,我很难确定。”
“那谷主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吗?”楚游问道。
凌墨池轻笑一声:“治病讲究对症下药,解毒也是一样的,没有毒药,纵然在下被称为天下第一神医,也无法保证能解毒。”
“是楚游失言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也许有用的药物,不能保证有效,只能说试试。”
凌墨池说着进了房间里面,过了一会儿,拿了几瓶药回来:“这些都是对解迷药非常有效的药物,也许能帮你对付那异香。”
楚游接过凌墨池递来的药:“多少钱?”
楚游相信凌墨池不是那种会白给人东西的人,但凌墨池却给了他出乎意料的回答。
“不用钱。”
似乎是为了给一个解释,凌墨池接着说道:“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些再普通不过的药物,没有特意算钱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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