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突然犀利地盯向一处,只见是一株寻常之花正摇摆着,并无异常。再多看了一会后便收回琉璃剑,缓缓离去。
“...,琉璃剑...,你竟将灵液融入了琉璃剑?你是想杀人还是救人...,竟如此矛盾?”菩提回想着刚刚之事,想起了琉璃剑斜插与树上后的些许情景,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冷漠地自言自语道。
......
奈何桥处,某空间内,蜚零正为二人疗伤。
栖南身上无任何伤处,只知他是力竭昏倒的。而茯苓却极其虚弱,像是只留着一口气那般;最为奇怪的是她心脉处破裂之态,但也有修复之态?如此矛盾?
蜚零唤来那白发黑衣女子,将茯苓交于她手示意她将其洗漱与换衣,因为茯苓身上沾染了大量鲜血。
二人走后,蜚零出手开始探查栖南体内之异常,竟发现其体内一点魔族戾气与秘术都没有,只剩下仙族的灵法;且他之心脉像是被撕碎再重组那般,竟没有一点污浊,如此干净?继续深入其神识处,灵元中的魔气不见了,原先的灵元竟回来了?!
“这是为何?”蜚零大惊失色地看着他,不死心地将手覆盖在其额间,以自身奇特法术欲唤醒他的戾气,但却无果,连一丝丝都隐匿都没有...
而此时的某处,白发黑衣之女子正整理着茯苓,平静地看着她额间那灰色印记,却不做何动作。替她更换了一件黑色衣裙后,便把手覆盖在其额间,探寻着其体内。片刻后便了然。
“可看出什么了?”蜚零踏入此处,询问着。
“...,像是遭受了重创那般,心脉处亦碎亦合。”她摇摇头,便扶着茯苓的头,将她轻柔地放下,使她平躺着。“不好说。”
“...,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蜚零看着她,自言自语道。
“她的身上,....只有一道神识了。”女子提示道。
“什么?!”错愕地看着女子,不敢相信。因为他刚刚探查伤势之时,完全没有发现。
“应该说是融合成一道了,所以稍不留意便会错觉是两道。”女子解释道,“她这般情况,看来我预料的倒是对了一点。”便神秘地退了出去。
蜚零琢磨不透她此番话语,便奇怪地看着她离去。片刻后,却灵机一动,拿出了那优昙花根,但却很是奇怪地瞄向室外的那道人影,茫然道,“看来这万年来,吾还是摸不透你...”
优昙花根自主地全然入茯苓心脉,开始了心脉的复苏。但却始终无法改变她体内已是一道神识的事实。
“所以,...她...竟然选择了...,...自取,...灭亡?”室内踏入一人,虚弱地看着他们二人。
“...,知道了?”蜚零看着那满脸自责地男子。看来他体内的情况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想不到,她再次为了我而选择自亡...,蜚零,我现在该怎么办?”苦涩地笑着,踉跄地上前,茫然地看向蜚零,像个没人要的小孩那般寻求着依靠。
“...,”蜚零摇摇头,栖南现在虽说恢复了灵元,但却也算间接叛离了魔族,两方他都回不去了。
荼蘼啊,你真的还了他自由;但,你却让他不知该栖身何处...,因为任何地方都没有你了,他该何去何从?他的确是爱仙族,但也爱你,不然不会在你与仙族间如此矛盾;只是,你倒是以自己绝路换来了他的迷茫...
“几日后,便是你与南烛之战。你打算以魔族之尊,还是以仙族废太子之身份应战?”蜚零淡淡地看着他,心里偷偷地感慨着,像是认命般问道。
“...,”栖南不语。
“当然是魔族之尊!”再次出现一人,乃魔医瞳湘子。
蜚零警惕地看着他,揣测着他的来意。
“不必揣测了,来此非我之意。我会让你在几日后以魔尊之身份出现在冥断山!”
“?”
‘......’
‘以你之死,换你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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