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茶颇为怨念的看了昊镧一眼然后慢腾腾的走到昊镧面前,行了一礼道:“魔君有何吩咐?”
昊镧虚虚的指了指聂清,“见着熟人不准备叙叙旧?”
额……
卫茶转身,扯了扯嘴角冲聂清招招手:“好久不见,聂清护法,呵呵。”
尬笑并没有缓解尴尬,聂清拧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卫茶,眼中明显不满。
在聂清的心里面,已经将突然出现,面容身材完全不一致的卫茶判定为自家魔君找来的一个替身,顶着荼蘼的名字继续在他的身边服侍。
魔君这是魔怔了啊,再怎么说眼前的人就算是名字一样,也压根不是荼蘼本人啊!作为一位称职的属下,他有劝诫的责任。
聂清捏了捏拳头,无视脸都笑疼了的卫茶,朝着昊镧拱了拱手,正气凛然的说道::“魔君,荼蘼已去,魔君还是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以免有宵小之人欲暗害魔君!”
说完还暗暗的看了卫茶一眼,表达他的不满。
卫茶收回扬起了嘴角,看着大义凛然,明显对她有敌意的聂清,想上去给他一脚。
他之前不是一点儿都不敢忤逆昊镧的意思吗?怎么,现在不怕死,学言官上谏这一套了?
“聂清护法,我真是荼蘼。”
聂清白了她一眼。
卫茶无语,继续说道:“聂清护法,雪草你摘了吗?那可是我发现的,你还没有犒劳我呢。”
嗯?聂清脸色变了,雪草的事,确实只有魔君还有纪司,君雨莳,荼蘼四人知道。
“你真是荼蘼?怎么变成这样了?”聂清围着卫茶转了一圈,瞧着她身上完全没有中毒还有有重伤的痕迹,还是不敢相信。
“我真是荼蘼,不信你问魔君。”
聂清转头看向昊镧,昊镧看了卫茶一眼,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这不对啊,你怎么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还变换了面貌?”聂清觉得卫茶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医术,怎可可能已经被他诊出来中了剧毒的身子,一眨眼就痊愈了。
卫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结果一睁开眼睛就换了样貌躺在了床榻上。你知道的,我磕了脑袋,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聂清右手的桃花扇轻轻的敲击着左手掌心,思索了片刻后道:“我依稀在一卷奇闻异志上瞧见,说是北海鲛人一族在两百岁成年之日会变换样貌,无论成年之前样貌如何,成年之后势必会变成倾城佳人。”
“我只知鲛人一族皆貌美,至于成年前的事就不清楚了。荼蘼,你不会是北海的鲛人吧?”
什么???怎么又扯出来一个鲛人?
卫茶连忙摆手道:“聂清护法,我怎么可能是鲛人呢?我的记忆里面就没有鲛人这个词,再说了,鲛人应当会有人鱼的形态,你看咱们相处了这些日子,可有看见过我露出鲛尾?”
“也是……不过你这突然变换样貌,除了是鲛人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解释了。”
“不如……”聂清一转身,对着昊镧恭敬的说道:“不如魔君带着荼蘼去北海走一趟,让北海的老头们瞧瞧是不是他们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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