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寡妇气得够呛,“柳佩芳,你以为我们家河川愿意娶你家荷花这个药罐子,还不是可怜她。”
就她女儿三天两头就得吃药谁敢娶她,娶她回去相当娶了个赔钱货,要不是看田家家大业大,她也不会让自己儿子娶她个药罐子。
“刘翠,你敢骂我女儿一句。”柳佩芳最讨厌别人骂田荷花这称呼,转身要开撕被田荷花拉住。
田荷花扬了扬唇,看着刘河川的眼神满是蔑视,“我这药罐子再不济也比软骨头强,都十八岁的男人还得靠老娘。”
柳氏很难想象这番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讶然一脸。
她家荷花闷声不开口,一开口痛打落水狗。
像极她的脾气,她柳佩芳的女儿就该这样,容不得别人半点欺辱。
刘河川握紧成拳,自尊备受屈辱,看向田荷花的眼神满是恨意。
“对,软骨头要不得。”柳佩芳嘲笑几声,拉着她们几个就走。
刚走出门就见赵大霜为伍的几个人正贴着墙根,一看见她们出来,头看着天装作若无其事样,“今天这天气还真好,不凉不热的。”
“是呀,这天真蓝,云朵真好看!”
这一个个戏精大婶,田荷花莫名想笑。
“柳妹子,荷花没事吧!”问话的是张婶子张大花,听她家丫头说荷花对刘河川的感情很深,就怕她是故作坚强,背后难过。
这孩子真的挺可怜,好端端的被她姑子给害了,如今又被刘家退亲,命太苦了。
田荷花露出迷你微笑,“多谢张婶子关心,我很好。”
那样爽朗的笑容还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一个人难过悲喜就算装得再好眼神还是能看出半点端倪,而荷花脸色确确实实没有办法难过。
柳佩芳不想女儿在外听到有些没的徒增伤心,“好了,各位,我们要回去了。”
大伙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依稀听到从田荷花嘴里念叨的各种肉,“娘,我想吃酸梅红烧肉,我还想吃卤味肘子……”
“哇去!这么能吃,看着都没有半点难过的样子。”赵大霜判定说,要是真难过的话这时候怎么还有胃口吃这些。
说明什么,说明田荷花对退亲这事不在意,没准早就看清刘家母子的真面目。
没准,一早就有这想法了。
“你们发现没有,荷花这丫头醒来后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以往见了咱们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刚才还冲着咱们笑了。”
“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不变也得变。”
“要我说这刘寡妇和他儿子还真的挺忘恩负义的,当初眼巴巴地要跟田家攀亲戚,如今发生这事就想撇干净,压根不像是人会做的事情。”赵大霜是讨厌田家,但对柳佩芳不感冒,相反柳佩芳的为人让她有几分欣赏。
尤其田荷花这次的事情还是田金凤害的,她最讨厌的就是田金凤。
所以田金凤害的人就是她不讨厌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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