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嘴角僵了半刻,脸色极其不自然。
看了看四周有人在盯着,不想把事情闹大,她讪笑着说:“要不柳妹子,咱们有话进来说说吧,我也有事跟你说。”
柳佩芳以为是要说两个孩子的婚事面色一喜,“好,好,咱们进去说话,这种事情就要两家好好详细地说说。”
本来还以为这事情闹得风风雨雨,刘家人听在耳里多少会在意,没想到她们没当回事,不愧是认识多年的好友,知道她家荷花是无辜的。
见柳氏满心欢悦,田荷花走在后面不由叹了一声,只怕她怀着希望等会会很失望。
刘寡妇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只是柳氏担心她的安危急着要让她嫁入刘家,才没发觉。
这会她们进了屋,刘寡妇弄了茶水过来招待,“来来来,柳妹子,坐下喝口茶。”
“好。”
“这几天忙得很都没来得及去看荷花丫头,看她这精神头想来病也好得差不多,气色比之前好看些。”刘寡妇敷衍地笑着,目光精算。
病好了就好,总算可以谈正事了。
荷花坐在一旁,看着桌上的花生米零嘴吃得满桌都是壳,想来刚才她跟那媒婆子聊得很是欢洽,哪像是没空的样子。
说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在原主记忆里,刘寡妇名叫刘翠,也不是个善茬,听说她男人就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之所以看上田荷花那是因为田家风头正旺,对她们刘家有好处。
田梅花、田杏花眼高于顶看不上刘河川,田桂花又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唯独这田荷花性子老实容易拿捏,虽然常年喝药但人长得也算好看又勤劳,尤其是柳氏对她的宝贝,若是以后嫁来她们刘家也会没少帮衬。
从一开始她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跟柳佩芳姐妹称呼,拉近关系。
柳氏看着她一个女人拉扯着孩子不容易所以跟她做了朋友,至于原主和刘河川的婚事还是刘寡妇开口最先提出的。
想着两家也有些知根知底,加上荷花确实对刘河川有点意思柳氏这才答应下来。
柳佩芳着急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喝了一口茶便说:“对了,刘大姐,你刚才请媒婆子过来是不是定了河川跟荷花的好日子,还有了解成亲需要的一些礼节。”
除此柳佩芳想不到她叫媒婆子来有什么用意。
她以为自己够急,没想到刘家更急。
刘寡妇把茶杯放下一脸正色,一副要开门见山谈正事的节奏,“柳妹子,其实是这样的。我叫媒婆子过来是为了想给我家河川找门亲事。”
柳佩芳愣了好半刻才反应过来,她不敢置信一脸,当即站起来质问:“刘寡妇,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家河川和我家莲花的婚事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找来媒婆子给他说亲什么意思?”
亏她还以为她是想把她儿子和荷花的好事定下来,搞了半天她是别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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