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建栋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从来没见他醉成这样过。
要说刘建栋经商沉淫酒场多年,酒量远超于我,醉成这幅不省人事的样子足以见得喝了多少酒。
……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砰砰砰地敲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谁啊?”我问道。
“是我。”刘建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穿好衣服起来给刘建栋开门,刘建栋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直接躺倒在我的床上。一看就是酒还没醒,估计是喝得太多了今天才起得这么早。
刘建栋右手食指轻揉眉心,闭着眼睛说道:“张兄,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去帮我拿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道。
“济南知府王保疆的上任文牒。”刘建栋小声地说道,“今晚我们还是要一起喝酒,张兄就趁着这个工夫去文牒拿出来。”
“刘兄,一张文书而已,你要这作甚?”我疑惑道。
“这济南知府是三年前从山东总督的位置上贬下来的,要说他也是废物,手握重兵居然被降了官贬了职。现在朱公子安排我来山东,我现在和山东总督张悟真这边进展还算不错,可这王保疆在山东军内还有一定的威望,他人又在山东本地,现在这不是想办法把他弄走嘛。”刘建栋解释道。
“那怎么不直接从朝堂上安排他?”
“朝堂上不论咱们提出什么意见,四皇子一党肯定都会唱反调的。”刘建栋无奈地说道,“更何况咱们最好还是不要让四皇子一党知道咱们在打山东的主意。”
“刘兄,我还是没弄明白,这些和那一纸文书上任文牒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一头雾水。
“这个啊,就不得不说起当时,王保疆是被直接免去了所有官职,直接赋闲了。他虽然胆小但还是有些官瘾的,他就和王见治交易了一下,用了一个不明不白的文书坐上了济南知府。我现在让你去拿文书出来看,也是想要从那上面找些破绽出来,没准这一下还能顺便搏倒王见治。”刘建栋笑道。
我明白了刘建栋的打算,又问道:“他那文书放在府衙里?”
“不清楚,也许是在府衙,也许是在他自己的府邸,我不是让你把杨峦也带来了嘛,你俩今晚就分头行动。我们晚上酉时开席,大概要两个时辰,你们亥时如果还没得手就先回来,以后还有机会。”
我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突然我想起来黄大当家的官位也是来路不正,就开口问道:“黄大当家的官位不是也来路不正吗,怎么没想着用这种办法对付他?”
刘建栋笑着答道:“没用的,你当四皇子是吃干饭的?刚才我说没准可以搏倒王见治也就随口一说,有四皇子在没那么容易的。再说黄玉那边朱公子还有其他的安排,不急着动他。”
……
还不到酉时,刘建栋就先出了门。
盛夏的酉时天色还亮着,我和杨峦就没有穿夜行衣,不然走在街上太过显眼。我先领着杨峦来到府衙门前,小声地和他交代道:“这里可是官府,情况不对马上逃。到了亥时如果还没有收获也先撤,不急在这一天。”
杨峦倒也没急着潜入府衙,而是先在围墙外转悠了一圈,在寻找哪里更适合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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