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接过令牌,借着灯笼的火光仔细地看了又看,额头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小人不知是将军在此,万望将军恕罪。”
“还不速速离去?误了本官之事你担待得起吗?”刘建栋一声冷哼。
“是是是……”衙役转身走了几步,又转回过身来,“大……大人……”
“何事?”刘建栋今天冷哼上瘾了,又哼了一声。
“大人的……令牌还在我这。”衙役声音已经有些哭腔了。
刘建栋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就不会放在地上吗?”
“是是是……,小人告退。”衙役把令牌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转身撒丫子就跑。
待到衙役跑远,我问刘建栋道:“这是什么令牌?竟吓得这衙役屁滚尿流?”
刘建栋从屋顶跳下去,把地上的令牌揣回怀里,笑道:“这是赵将军的令牌。”
“嗯?赵将军怎会把他的令牌给了你?”我疑惑道。
“当然不是他给我的了。”
“那你是怎么拿到的?”我追问道。
“赵将军自从回到京城就一病不起,每天甚至都很难保持神智清醒,朱公子就把他的令牌先给了我咯。”刘建栋解释道。
“赵将军怎会一病不起?”我想起了返程途中赵将军的反常表现,“等到过一阵有了空定要去登门探病。”
……
衙役这么一打岔,我和刘建栋再就没寻到杨峦和那个盗贼的身影。
刘建栋害怕盗贼调虎离山,我们抓紧又回了王府。在我们外出追击盗贼之时,王府的护院们都赶了过来守着宝库,我们不放心又打开了宝库大门,看起来里面没有再被入侵的迹象。
宝库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二皇子,二皇子睡眼惺忪地赶了过来。
“见过朱公子。”
“嗯。”二皇子点了点头,又问道:“怎么样,抓到盗贼了吗?”
刘建栋一时语塞,尴尬地说道:“我们跟丢了。”
二皇子一挑眉,说道:“哦?就连你们二位都跟丢了?”
“朱公子放心,我们镖局一个擅长轻功的镖师在跟着。”我接茬道。
朱公子点了点头,又看向几个护院,问道:“王逊怎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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