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对另外两个人说道:“这边还没审出来结果,我那边倒是招了。”我看着二人面露惊恐,继续说道,“你们不会以为我们只抓了你们三个活口吧。”二人心神明显放松了下来,我又开口道:“我来这边呢,是为了印证一下他说的供词。”
我朝军卒那要来一把刀,踱步到那个不成人形的水匪面前,说道:“从你先开始吧。”说着,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他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有含糊不清的细微的声音。我大喝一声:“还敢嘴硬!”怒起一刀砍下,他的头飞到了另外两个人的脚下。
那二人看我转身向他们的方向走来,吓得瞪大了双眼。我见状微笑道:“别怕嘛,只要你们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就饶你们不死。”
“我说!我说!”比较矮点的那个水匪喊道“我之前听我们二当家说,是一个官老爷告诉他这次有个油水很多的船要经过这段水路的!”我一刀剁掉他的右手,呵斥道:“说清楚哪个官老爷!”
“啊啊啊啊!”他惨叫了一阵,近乎以哭腔说道:“我就知道这些了,王麻子比我知道得多,他是二当家身边的亲信!”我看向那个满脸麻子的水匪,他拼命摇头。我一刀戳在他脖子旁边,恶狠狠地问道:“王麻子!你都知道啥?”他直接哭了出来,“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二当家哪里会和我们说这些紧要的事啊!”
我略一沉吟,其实我上前逼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想要给那个遭受酷刑的水匪一个痛快。以那个水匪刚才的状态,明显已经没有能力供出来什么事情了——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我觉得赵将军在逼供的时候很可能是泄愤的目的更多些。现在事实证明,正常的交流是可以让这些水匪招供的,虽说在这中间赵将军的酷刑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转过身回到赵将军身边坐下,赵将军用一种及其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笑道:“赵将军,此事莫要声张,你就和刘兄说是你做的就成。”
“多谢张镖头。”赵将军起身和我一起来到甲板上。
刘建栋正在甲板上钓鱼,见我们来了,随口问道:“赵将军,他们可曾招了?”“他们招了。”“哦?这么快就招了?”刘建栋一挑眉问道。
“他们倒也没说出什么关键的事情来,只说是一个官老爷和他们二当家报的信。”赵将军沉声说道。
“咱们商队里面肯定有内鬼,不知道是谁出卖了咱们的行踪。”我插话道。闻言,刘建栋和赵将军都连连点头。
赵将军又问道:“刘掌柜,那几个水匪怎么处置?”
“把他们都扔河里喂鱼吧。”刘建栋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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