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染红了双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便不疼吗。”
沈鹤卓的拇指细细描绘着她手的形状,微微一笑不在意的道:“我是男子,小姐这点力度又怎能伤我。”
沈嘉荣倚在她怀里,沈鹤卓顺势将她搂住,沈嘉荣小声道:“鹤卓哥哥我真希望我能立马及笄,那我就能嫁给你了。”
若是以前沈鹤卓必定会羞了脸,但她一向大胆,竟不知不觉习惯了,只是与她调笑:“小姐那么早与我定亲,若是以后在共城遇到其他合心意的男子,岂不会后悔吗?若是小姐那时要与我毁了婚约,鹤卓可不是善罢甘休之人。”
沈嘉荣本以为他是与她调笑,正乐的与他打趣一番,只是越说便多了几分认真之态,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掠夺与侵蚀,浓浓得压迫感让她有些许透不过气,但又觉得心填得满满得
小手环抱住她的腰,将耳朵贴近她的胸口,倾听他强有力得心跳声,嗔怪道:“这话该是本小姐说才对,你怎的总抢我的话。”
眼神里得掠夺不见了,取而代之得是一种满足感,那满目风情得紫色里,像是猎物填饱了肚子一般的餍足神态
沈鹤卓轻抚沈嘉荣的发丝,无不可惜的叹道:“真希望你能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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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荣的病一直养到了初春四月才是大好,众人皆是松了口气,但因病的太久,伤了根基,到底身体不如以前了,总归是有些虚弱,受不得谅吹不得风
为这事刘管事暗地里哭了好几遍,越哭便越是觉得对不起沈云生,以往在苏州得时候,沈嘉荣得身体一向硬朗,连风寒都极少得,不过是他带了几年,竟伤了根基
刘管事他们只好,每日熬着些名贵药材补着,没曾想,越吃身体越是虚,好不容易好起来得身子,又是倒下了
唤了郎中看,只说是药材太补,月满则亏,水满则益,沈嘉荣小小年纪本就不能吃太补的东西,便是吃也要适量,刘管事担心过头,没成想竟是好心办了坏事,又是暗地里哭了几场,更觉得对不起沈嘉荣
只好小心调理着,多在生活上多照顾着,唯恐冷了饿了
等沈嘉荣养好病,已是四月初,荆州也传来了消息,已是成为胡人的地盘了,至于苏州更是不用说了,沈嘉荣她们到了苏州未多久,就已被胡人踏足
至于大楚的皇帝,早早舍弃了荆州,逃往了利州,在哪里建造了行宫,胡人此举,将大楚皇帝灰溜溜的赶出了都城,自然是势气嚣张,被他们统治的汉人在胡人的统治下自然过的不太好
但到底胡人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连年征战,也一时无别的心思攻打别的城池,只是在荆州创建了皇朝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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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五月,正是万物复苏之际,一切都向往着新生,春意盎然,院子里到处长着新冒出来的小芽,透露出新的生机
这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生的整整齐齐,一看便是有人精心打理的,没有天然野蛮的状态,独独有一种匠气
这院子里的生物,恣意的唯有那一棵梧桐树,它生的又高又大,便是想与它加上些匠气也不成功,唯有强大才不被约束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沈嘉荣买下这院子的原因,无论到哪里,她总希望有一颗大树能陪着她,便是静静看着便也很安心,能给予她心得安宁,能给予她精神的力量
沈嘉荣站在树下,凝视着梧桐树上新生的枝桠,初春的阳光打在她苍白的肤色上,甚至可清晰可见她的毛孔,但少女皮肤一看就光滑白嫩,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如雪如玉亮的晃人心智
少女瞧着年纪不大,但已显现出少女的身姿,体态修长,风姿仪人。一双星眸清澈见底,当真是如水一般的眼睛,如水一般轻柔,如水一般温良,如水一般轻盈,盈盈一望便摄人心魄,唇不点而朱,如冬日里的红梅,鼻子高且听,多了几分风骨
少女就仰望着梧桐树,似在深思什么,眼皮一眨眨的,或许更像是在发呆
有轻微的脚步声踩在落叶上,让人听了心里越发安定,随之而来的肩上的重量,让她单薄的身子都在隐藏在披风下
来人深吸一口气,将她搂进怀里,有些责怪道:“怎么又不披外衣?”
少女与这男子格外亲密,如此唐突的举动,反而没有惊吓到她,听到来人的声音,更温顺的动了动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他怀里
“商铺的事忙完了吗?鹤卓哥哥?”
自沈嘉荣病了以来,商铺的事一直都是沈鹤卓去忙活,刘管事年事已高,身体不也不大好,只是偶尔管管生意上的事
沈鹤卓忙的是早出晚归,无论回来多晚都要去沈嘉荣的院子里看上一眼,问一问沈嘉荣的身体如何,方才可安睡
沈嘉荣有时恍惚的想起父亲,父亲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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