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板心情突然就变得不好了呢。
霍瑾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了公孙彦,“公孙大人,其实这个线索是你发现,然后告诉我的,不如你说吧。”
“本官只是来看戏的。”说完,就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哎哟喂,给你表现的机会还不要了?
霍瑾白了一眼公孙禽兽继续道:“既然公孙大人不肯,那小女子就代劳了。”
她又是翻了一页,“段老板说的没错,这本诗集,一开始是清儿和婉眉共同所著,因为诗里都写着!”
“傍楼由自在,忽逢织女来,对坐相顾欢,从此神往徊。”霍瑾读完诗句。
她读着,又翻开了第二页:“去年冬日雪落尽,照得春晖百草生,神女不念多情郎,与我闲话坐茶亭。”
“家道有中落,不及弃儿郎,闻言能心安,何不入红尘?”
“不见君来太相思,旦见君来尤生喜,怕得旁人心思驻,与君共赴黄泉路。”
霍瑾接连读了很多诗,一直读到某人闲的厌烦才停下来。
“行了,诗就不要读了,你就说说这些诗是什么意思。”公孙彦重新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面目表情道:“读起来,也不过是一些情诗。”
“对,是情诗。”霍瑾终于是合上了这本诗集,“关键就是,这些情诗是出自两个女子之手。”
霍瑾将诗集丢到了段老板的身上:“这些诗,是在说着两个女子如何相顾生欢,如何相见尤怜……”她低下头慢慢看向段老板,带着一抹嘲笑,慢慢道,“段老板一定没有想到,与自己相爱的女子,之前爱着的是一个女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霍瑾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推测:“这诗集里的诗写的,两年前婉眉姑娘因家变沦落到了京城,并且遇上了正生寂寞的清儿姑娘。清儿姑娘与婉眉成了好友,并且在清儿姑娘的帮助下,进了依云楼……”说着转头看向天心,“天心姑娘,是不是?”
天心还没有从刚刚得知清儿与婉眉之间的那什么中清醒过来,直到身边的人推了她一把,她才连忙点头,“对对对,当时确实是清儿说这街上有个姑娘可怜,让我去看看的。这么说来,是清儿和婉眉早就说好了的?”
“对。”霍瑾道,“到了依云楼后,清儿更是对婉眉百般照顾。”
“是是是,这么说起来,婉眉刚来那一会儿,清儿是常常去婉眉房间,还经常给她好东西。”天心插嘴道。
霍瑾看向李蜀与,“那根玉龙簪就是在那个时候从清儿手上到了婉眉手里的。”
原以为又是天心要插话,没有想到,这像听故事一样,无言也是上了瘾了,“怕得旁人心思驻,与君共赴黄泉路……这么说来,写这首诗的人就是对对方……”
“写这首诗的,正是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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