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公孙大人不是在朝中党斗多年的老人家,而是一位年纪仅仅只有二十多的年轻男子。
他文质彬彬,面如冠玉,为人谦逊,才情绝佳……
这些便是坊间对他的评价。
不过这些都是假象,其实这个男人真正是衣冠禽兽,狼心狗肺!
这种男人就是朝廷败类!想着,她的双拳已经握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就把公孙彦给揍到跟狗一样趴在地上!
无言忽然到了她的身侧,轻轻叫了一声:“霍姑娘,王爷说了,让您控制住自己,别坏了以后的大事。”
霍谨侧头看了一眼无言,想了半晌,还是松开了那紧握的双拳,面目上也不再是冷冰冰的,而是敞着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笑容走进了房间。
公孙彦见有人竟然就这样走到了凶案的现场,自然是要好好跟这个人讲规矩的,“你是何人,难道天心姑娘没有告诉你,这里是死了人的地方,别人都不可擅自进出吗?”
天心姑娘?
“天心姑娘是哪位?我不认识……”霍瑾微笑着非常有礼貌地回答公孙彦的问题,“在下是来勘察案发情况的,还请大人给个方便。”
公孙彦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又上下打量了这个着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女人,她随意地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有几分慵懒却不失典雅,:“你是来查案的?”
霍谨屈身作了揖:“尚书大人,有礼了。”
“你认识我?”公孙彦更是不解了,但随即又摇头笑道,“就算是认识,想必也是很久之前了。”
霍谨低头浅笑:“公孙大人,何以此言?”
“因为本官早已不是屈屈刑部尚书。”这高傲的口吻,说得自己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霍谨收了笑,问道:“那大人现在是什么官职,好让小女子时刻谨记,以后可以好好地跟大人打招呼呢。”
他冷笑一声,却没有给霍瑾解释,继续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见公孙不跟自己说话了,霍瑾偷偷地在他背后白了一眼,嘴角撇了撇,也开始对整个房间观察,话说,这个房间南北朝向,刚刚霍谨进来的门是这房间唯一的出口,三面为墙,连个窗户都是没有的。
西北角有一个柜子,是上了锁的,而且柜门有床头顶着,柜子侧面还有梳妆台挡着,没什么可疑,梳妆台旁边是琴架,琴架过去便是这东北角的一床榻,床榻过去是一张书桌,书桌前有一张凳子,这凳子就是中间红木桌子配套的,书桌右面是一书架,上面倒是摆放了不少的书籍,再过去……是洗漱架,金盆还在架子上。
霍谨直直地走到了在床附近的屏风前,这是一副山水画屏风,画工极好,而在屏风侧面就是梳妆台,有一面铜镜,还有未来得及收拾的首饰,胭脂水粉在首饰盒边上放着。
她走到首饰盒边上,拿起了一支玉簪子,仔细看了一眼,又瞧了一眼这桌上的还有盒子里的其他的首饰,眉头略是一皱。
“无言,这里是婉眉姑娘的房间吗?”
无言在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被害的就是婉眉姑娘,是依云楼的花魁。
“对。”无言道。
这房间,好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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