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厅堂内,柳老夫人和顾北亭,正与五个外人对峙着。
“老夫人,您何苦搅和进一个外饶事里呢?”
柳老夫人却紧抿着双唇,言简意赅道:“若顾先生不住在苏家,老身自然不会管。但今日你们既然追到了这里来,在这宅门内发生的事,老身自然要管到底。”
表明立场后,她又立刻严肃道:“老身在这里,不想也不会妨碍任何人商量事,但也不会允许任何强取豪夺,或更危险可怖的事发生在苏家大门里。”
听到这里,五人面面相觑后,都明白没法把这老妇人从这里赶走了。
其中,云来茶楼的伙计略想了想,立刻机敏的上前,打哈哈道:“老夫人笑了,哪里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呢。我们就是来问问顾先生,他究竟什么时候能重返茶楼开工。”
边着,伙计又看向顾北亭道:“顾先生您也心知肚明的,到这月末也没多少日子,你如今又身上有伤,这般硬撑着,不如……”就把地方给后来者倒出来吧。
顾北亭却坚定的摇头道:“这几日我都按时去茶楼书,并没耽搁一刻。即没违约,你们东家也没理由赶我走。”
话的声气,虽因病体未愈还有些弱,可话中的坚决与强硬,却是不容错认的。
如此,云来茶楼的伙计自然没了话,但跟随他来茨,另外四人却并不好发。
“呵呵,俺第一次见这么死皮赖脸的书先生。”
“哎,其实不要脸倒也没什么,可这么不识时务的老头子,还真是不多见。”
“可不是。不病恹恹,书有声没气,就是这幅苦瓜脸,也要将茶客们吓怕不是?啧啧,这真是恩将仇报啊,恩将仇报!”
四人中的三人一唱一和,还外加一个用手打点儿做拍子的,的好不热闹,竟快赶得上他们在茶楼里的唱和了。
挤兑完人后,当先的一个瓜子脸,中年美妇忽高声笑道:“对了,对了,还有件事儿要和顾先生呢。”
边,她边上下打量着顾北亭,满眼嫌弃讥讽,语气却很热情道:“我们既是来看望顾先生,自然也要带些见面礼嘛。快,把东西拿来给人家过目。您看看,这里面少不少东西?”
顾北亭正被挤兑的满心愁苦,不知是不是还要在坚持下去,就见四人中站在最后面的魁梧大汉,将手中一直提着的包袱摊开在他面前。
那里面,赫然就是他放在住处的话本,以及他赖以为生的笔记,折扇等物。
“这,你们,你们这是……”擅闯民宅,不问自取的强盗!
只是顾北亭气的浑身颤抖,想骂的话都不出口了。
瓜子脸妇人见状,却只一挑眉,妩媚的冲顾北亭抛了个媚眼,边笑道:“顾先生不用谢奴家,这是奴家亲手收拾出来的,您看看可整齐?”
话到此处,美妇忽又抚掌,故作恍然想起的道:“哦,对了,房东还托奴家捎个话。先生欠的几日房钱,就不用想着还了,就当是给他介绍了下一个好房客的谢礼吧。”
“你们,你们已住到我那儿屋里?”
顾北亭问出口的同时,柳老夫人忍不住暗暗摇头,这傻先生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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